心他的,雖然厲護衛身無半兩銀,但以他的武功,銀子這種事已經不在他的煩惱之內了。
看著對面厲護衛吹風啃野果的苦逼,羅溪玉一行人卻是狼吞虎嚥的吃著烙得香脆可口的芝麻餅,就著麵湯菜粥,真是幸福的要死。
吃罷飯,聖主在黑棺內練功。
葛老卻是心事重重的將羅溪玉拉到一邊:“你可知聖主胎毒復發過一次?”
說起這個,羅溪玉心裡真是有一肚子的話要問,當時面對聖主,她的念頭在腦中轉了又轉,卻不好開口,但對著葛老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龜毛的聖主她可能不太怕,但是胎毒發作時那個怪人,她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而且她一向聽葛老說胎毒胎毒,那時也只以為是中了毒罷了,還有背上的那塊銀色不似人長的鱗片與胎毒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能將一個人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
羅溪玉將這些一股腦的問出口,葛老卻是看著她半晌,只道了一句:“聖主給你看了背上的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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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啊,當然看到了,否則她怎麼知道的,她不由道:“蛇胎,那東西就是胎毒嗎?”
葛老看了她半晌,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才嘆了口氣:“既然是聖主的意思,那老朽便可以告訴你了……”
他的表情竟是有些凝重,神色有些異樣的道:“羅姑娘,你可知為何東獄每代只有一個聖主,又稱東域為蛇域?”
這個羅溪玉哪裡能知道,葛老也沒有等她的回答,便抬頭看向天空的茫星道:“東域有祖隗,那裡是歷代聖主誕生的地方,就像是聖壇一般,不可褻瀆神秘莫測。
而實際這種只有在祖隗才能出現新任的聖主的真相,說出來很殘忍。”葛老看了羅溪玉一眼,“祖獄知道這件事的已經全部都在這裡……”
葛老,厲護衛與十二劍,再加上現在的羅溪玉。
羅溪玉看著葛老的樣子,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最近雞皮掉得太多,她已經看誰都快條件反射了。
“每一任聖主這一生都只能有一個傳承的子嗣,這唯一的一個必須要是最優秀的,為了使他在出生時就有強大的能力,有無限的可能,每一任聖主在得知妻子懷孕後,會從第一個月到第十個月,相繼喂二百三十一種無解藥的蛇毒……”
“怎麼可能?一種蛇毒就死人了,別說二百三十一種……”要還是一個孕婦啊,葛老說的平常,羅溪玉聽著真是半點都不想相信,不由挑著漏洞。
葛老瞥了她一眼:“你這小小女子又如何知道東獄蛇毒的制衡之道?便是老朽也只能皮毛而已。”
“要知道世間萬物,有毒便有解,雖然這二百三十一種蛇毒極為霸道,沒有任何一種解藥,但實際上,一種蛇毒可以剋制另一種,這就是解藥,一次喂一毒一解,所以,懷孕的女人並沒有危險,也不會死……
但這一點只限制在前九個月,第十個月後就要喂最後一種蛇毒,這是一種特殊的劇毒,這種毒成份複雜,是以前面二百三十種為解。
我這麼說羅姑娘也許不明白,你只要知道前面二百三十種劇毒鋪墊在一起,其實是一種解藥,如果能成功,便是最後一種毒的解,毒毒相沖得以解,孩子平安降生就會是下一代的聖主,擁有歷代聖主的絕對力量,視百毒為無物,四獄之首,毋庸置疑。”
“葛老說的,我還是不明白,人身體裡有那麼多毒,怎麼能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能繼續生孩子,就算生了,那母親呢?”羅溪玉吃驚之餘又不敢相信的問道。
“東獄歷代聖主皆是無母……”葛老綠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嚇得羅溪玉移開視線。
無母?沒有母親怎麼能生下孩子?但這個問題也無需多問了,葛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