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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兩人的話中得知,這條竹節蛇王便是他們故意引風承襲來的目的,而且,從這兩人的對話中可以聽出這兩人似乎也不是靈月宮的弟子,很有可能是那傳說中的散修,至於他們身上的靈月宮外門弟子的服飾是怎麼來的,成都兩人更是無從得知,不過有一點可以明確知道,那就是這兩人恐怕是不會讓成都和風承襲活著離開。
得知這一點,成都臉色象當難看,他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最難受的是風承襲,本以為這兩人是靈月宮的道友,看到道友有難便出手相助,沒想到這兩人本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善心,最重要的是還連累了隨自己一起來的成都。
當下風承襲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利用剛剛打坐恢復的一點靈力,手一掐,在身前一劃,風一卷,凝成一道風刃,風承襲手一揮,風刃便朝著那張姓之人激射。
“喲呵,事到如今還想反坑?你若乖乖束手就擒,興許我還給你全屍,千炎宗的弟子?記住,今日殺你的人叫張作,別到了下面,閻王問你的時候,說不出話來。”
那張作冷哼一聲,掐了個法訣,五指一張,一團炙熱的火球便出現在了手掌中,再一揮,火球呼的一下,直直的撞上了風承襲的風刃,奈何風承襲體內靈力不足,無法對坑張作的火球,只聽砰的一聲,風刃便消散在了空氣中。
火球將風刃撞得消散之後,並沒有如同風刃一般消散,反而去勢不減的朝著風承襲射去,風承襲此時體內沒有一絲靈力,根本抵擋不住張作的火球,只能轉身就跑,成都一看,心中微微一嘆,彷彿沒有看到風承襲的舉動一般,只顧抓緊修煉,恢復自己的靈力與體力。
那張作看到風承襲的舉動,心中不以為然,也樂得風承襲這樣做,不然也享受不到虐殺的樂趣,對著風承襲譏嘲諷笑一番,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身邊王兄吩咐一聲,抬起腳,慢慢的朝著風承襲追了過去。
“跑?你跑的了嗎?連自己的師弟都不管了嗎?哈哈,大宗門的弟子便這般無情嗎?既然你想玩,我們便玩個貓抓老鼠的遊戲吧,跑吧,小老鼠,拼命逃跑吧,哈哈,恩,王兄,我去追那隻小老鼠,至於這小子,便交給你負責了,不要讓在下失望啊。”
“張兄儘管放心,就算給他插上一對翅膀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就好。”
“嘿嘿,小子,準備好了嗎,輪到我們了。”
“是啊,輪到我們了。”
成都看著漸漸遠去張作,心中不由得一鬆,低聲便說了一句,這句話聲音不大,但那王姓之人離成都不是很遠,加之其修為在成都之上,聽力什麼的都比成都強上一籌,因此,這句話一字不漏的傳到那王華的耳內。
那王姓之人聽到成都那句話之後,輕蔑一笑,看了一眼成都,想起剛剛成都說的那一句話,又是一聲哂笑,越想笑聲越大,最後還用上了靈力,笑聲陣陣,不知傳到何處。
“小子,你是不是以為只剩下我一人,你就可以逃了?我告訴你,不可能,在我王華之前,你是不可能逃脫得了的。”
“是啊,逃是沒什麼可能的了,那我要是不逃呢?”
“不逃?不逃,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恩,你不會是想求我放過你吧,哈哈哈,或許你可以求求看啊,哈哈,看我會不會放過你,哈哈,千炎宗的弟子?哼,當然,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我這一生最痛恨的便是四大宗的弟子,不過,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鑑於你的表現,我下手會輕一些的,放心,眼一閉便過去了。”
那王華剛一說完,手一掐,口中喃喃自語,看了一眼成都,發現成都眼神中並沒有流露出自己想象中那種面臨死亡時的絕望,更多的是平淡,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