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一幕,火熱的爆炸映紅了她和許恩令的臉。
良久,梁傾慕說:“後來她真的活成了里昂的樣子。恩令,可是我活不成任何人。人心都是冷的。”許恩令為梁傾慕突然的安靜嚇了一跳。卻不知怎麼安慰,跟她頭碰頭的欣賞完了電影最後的一個片段。
晚上十點。梁傾慕準備把符嘉衛送回家了。可惜顧珩煥還沒回到家,許恩令有些等不及,霸氣十足的把裝檔案的包包擱在門口的鞋櫃上,一臉狗腿地朝梁傾慕笑著,拍了拍包,指使意味明顯:“傾慕拜託你了哦。”隨後大搖大擺地拉著符嘉衛溜之大吉。
梁傾慕哭笑不得地拿著車鑰匙尾隨著下了樓。
顧珩煥從顧家大宅回來的時候快近十一點半了。一想起顧老頭子和母親的絮絮叨叨,他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深邃的眼睛裡沒有之前的玩世不恭,透著些許不耐,握著方向盤的手隱隱有青筋暴露。顧珩煥一下車就發現了正在等電梯的梁傾慕。黝黑的眸子沉了沉。他不急不慢的踱到梁傾慕身邊站定,也不看她,兩個人都一言不發地並排等電梯。
電梯到了22樓時,顧珩煥率先邁出了步子,這一次他並沒有開口搭訕,上次碰了一鼻子灰,顧珩煥哪有再倒貼的道理。
正當他開門時,身後微涼的聲線聽起來非常悅耳:“顧先生請留步。許恩令有東西讓我轉交給你。”說著開了門抓過鞋櫃上的包遞給了顧珩煥。
顧珩煥接過的有些慢,梁傾慕對上顧珩煥的眸,眼裡有些譏誚:“放心吧,我還沒來得及看。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說完作罷便轉身。
“梁小姐。”
梁傾慕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顧珩煥。
顧珩煥像是回過了神,揚了揚手中的包,嘴角拉出一絲弧度,有些雅痞:“沒事,就是謝謝你。”
梁傾慕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回了屋。
顧珩煥穿著睡袍舉著高腳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午夜前的北京。滿城的霓彩還未褪去,透過玻璃倒映出顧珩煥年輕的面龐。他呷了口紅酒視線停留在剛剛那個公文包上。
梁傾慕帶刺。這是他第一個認知。他隱隱覺得她對待他和江允甚至是不一樣的。她調笑江允被視作一種樂趣並無惡意,然而他雖跟她打的交道不多,卻能感受到她本能散發出的那種不友好。他還能想得起梁傾慕第一次聽到他名字的眼神。
是哪裡有問題?
門鈴又被摁響,顧珩煥放下酒杯去開了門。一張豔麗的臉出現在顧珩煥的視線裡,顧珩煥眉毛一挑本能的想關上門。馬真真一把用Prada包包扣住門,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煥,你幹嘛不接我電話!”顧珩煥索性放開了門,身軀卻把門口抵得嚴嚴實實。顧珩煥雙手環胸,語氣傲慢:“不接你電話這還要我說明白?馬小姐不見得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吧。”
馬真真眼眶發紅,聲音嘶啞:“我知道你一直袒護梁閔琳。無論發生什麼你總是站在她的一邊。那些事我說過我沒做過,做過我會承認的,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她揉了揉眼睛,抽了下鼻子,繼續說:“我知道,無論你換多少女朋友,梁閔琳永遠都是被你保護的最好的人。我不跟她爭還不行嗎?就安安靜靜呆在你身邊這樣也不可以?還是你有新歡了?”
馬真真話音剛落,電梯就叮的一響,顧珩煥和馬真真同時抬眼,電梯門一開,梁傾慕一副清清爽爽的居家打扮走了出來。
馬真真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奪人眼球的女人。最後那句完全是她隨口一說,她知道顧珩煥和梁閔琳訂婚早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可是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明豔動人的女人站在她面前,哦,天哪。
梁傾慕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自己不過是下個樓扔個垃圾,也能遇上眼前這種纏人纏己的戲碼梁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