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倫在旁奸笑一聲,狂傲已極的道:“咱們那有興趣找你們關外五雄樂子,快將寶圖交上來,否則立斃依於掌下……”
古濮也是天生的硬脾氣,只是十多年來的磨練,已使他能夠忍耐,只見他故意茫然道:
“老前輩的話是什麼意思,在下一些不懂!”
杜發陰森森狂笑起來,矮小乾瘦的身材騎在馬上甚是不相襯,但他卻是五人中的首腦—
—“潘堂主!”杜發命令道:“請將這小子給我拿下!”
這五人中除了赤羽劍尹聯倫與社發是同等長老地位外,餘皆較他矮了一級或兩級,是以潘正江聽命後,領馬組朝古濮奔來——古洪抱定苦戰的決心,嚴然地坐在馬上,靜待對方的攻擊——鬼手抓魂播正江距古濮不及一丈,突地將馬收住,說道:“再清古莊主三思,別顧著一時意氣惹得滿身血腥,還是議時務些將皮囊交出吧!”其實潘正江那會有這麼多善心,他只是怕古濮與黑衣人有什麼關係,畏懼黑衣人的事後報仇。
古濮也在奇怪著,但他仍朗聲答道:“潘正江請吧!咱古某雖藝不及人,尚不至於貪生怕死呢!”
潘正江見古濮既不肯賣自己的賬,只好說聲:“得罪!”一舉鬼手往古濮抓來。
古濮自從上次紫雲在一戰後,知道自己藝業與一般江湖上人物相差太遠,是以數月來一直閉門苦習武功。這次上謁掌門人,也幸得浮法於諸多教導,技藝可謂突飛猛進,堪稱不凡了。
雖說如此,但古濮仍是差潘正江太遠,完全靠著騎術精湛和坐下神駿,他尚能支援一時——且說播下江一抓向古濮攫來,五指曲伸之下,突出五道勁風馬上作戰大同於地上,古談坐騎受過嚴格訓練,自動地問旁一躍,避過了這凌厲一擊,跟著古濮的柔紳到也自出手—
—“嗖!”
柔紳劍夾著一陣銳風,像毒蛇般向潘正江腰際砍來,招至中途突然變為“犀角朝天”閃電般改削敵頸——這招使得迅捷已極,坐下馬配合得天衣無縫,更顯出刁鑽凌厲,杜發也為此暗自點頭,對古濮存了個新的估計。
且說潘正江退無可退,眼見長劍及頸,只好左爪往下一格,右爪飛快點向古濮曲池穴—
—古渡一招取得優勢,精神不禁為大振,長嘯一聲摹地雙腿一收,從馬上自動退後一步,跟著長劍飛出,點點朝潘正江胸臂刺去鬼手抓魂從馬不諳打鬥,進退閃躍自然不純熟,古消這招一遞,逼得他又只好來個硬擋實架——“叮!叮!叮!叮!”
一連串金鐵交嗚,古濮只覺虎口一熱,長劍幾乎脫手飛去,而潘正江的鬼手爪上也被砍了數十粒小缺口。
“嘿!”
潘正江暴喝一聲,趁著古浪手麻未復之際,突然搶先發招,這下他盡勢而出,立刻四處湧起他無數爪影,雙雙向古濮攫來——古濮不敢硬接,心內一怯足下立刻向左一躍,接著柔紳劍仍是橫裡削出,閃閃臨近潘正江身上。
“呼!”
潘正江驀地從馬鞍上縱起,頭下腳上直朝古濮撲來——古濮只覺頂上勁風如浪,駭得劍勢一盤,接著用力將馬往後一頓,立刻劍化游龍虛虛撩向鬼手抓魂潘正江下陰——這正是武當派鎮山絕技,“流雲十二式’衝的“乘風鼓浪”。‘哼!”播正江怒喝一聲:“想不到這小子竟是武當派的!”突然一聲“噗!”,只見潘正江足尖在柔紳劍上一點,一條碩大身形墓地再飛起一丈,飄飄地又回到自己坐騎上。
鬼手抓魂這手露得漂亮已極,鎮得古濮只有發呆的份兒——“杜長老!”潘正江向杜發說道:“這武當小子該當如何?”老大杜發聞言陰沉沉地點點頭,見古濮楞在當地更是得意得緊,只見他雙目暴出仇恨的光芒,冷冷地說道:“本打算一刀將你送終,既知你是武當門下的小狗,可沒這麼松活讓你死去。小子你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