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記得你這麼個小兵?”校尉笑著說道:“我看你們將軍也就是那麼一說,只要你們將軍別難為你,你應該就沒有事,放心吧!”
“他真能記住……”涼州戰兵哭喪個臉說道:“我們是他手底下的親軍,每個人他都記得,叫什麼家是哪裡的一切的一切他都記得。”
“你這就有點扯淡了。”校尉說道:“你們那麼多人,他還能真都記住,估計就是記住了那麼幾個,然後虎你們呢!”
“你不瞭解我們少將軍。”戰兵嘆了口氣,道:“那是一個很恐怖的人,他過目不忘你信嗎?”
“過目不忘也不至於恐怖吧!”校尉說道:“難不成你們少將軍是那種很殘暴的人?”
“說什麼呢!我們少將軍好著呢!”戰兵有些不悅的說道:“我們少將軍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將軍。”
“那你還說他恐怖?”校尉說道。
“都說了你們不瞭解我們少將軍。”戰兵嘆了口氣說道:“我寧願請我們將軍吃兩頓小灶,也不願意去感受我們少將軍的‘愛’,那種‘愛’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那你們少將軍的‘愛’到底是什麼啊?”校尉不解的問道。
“訓練。”戰兵說道:“就是能把你練的生不如死,然後還能讓你扛得住的那種,你自己心思去吧!”
“不行,我得找個地方先藏起來。”涼州戰兵想了想又說道:“只要今天別讓少將軍看到我,估計這件事就過去了。”
說完,這戰兵就趕緊找了另一名戰兵,也不知道兩個人最後達成了什麼協議,反正是另一名戰兵過來幫他站崗了,而那名戰兵直接就溜進了城裡消失不見了。
薊州軍校尉一頭霧水,實在不明白這涼州戰兵到底在躲什麼,而讓他更不明白的是,好像在涼州軍根本就沒有上下級關係一般,其實他哪裡知道,只要不是打仗的時候,涼州軍的規矩並沒有那麼大,當然了你得看人下菜碟,你要是敢跟李朝宗皮你試試,路朝歌能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