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醫生,我沒事……讓他們進來吧……”
客房門被開啟一個很小的口子,露出姜彌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她裹著毛茸茸的毯子,手裡還懷抱著滾燙的暖寶寶,一直壓著小腹的位置。
看見姜彌出來,宿沉下意識伸手扶她,“你還好吧?不是讓你別下床?”
“比起剛剛好多了……啊……”姜彌突然又驚呼一聲,捂著小腹,臉抽搐的幾l乎痙攣。
宗政博文和莫城愣了愣。
“她怎麼了?”宗政博文問。
“經前腹痛。”宿沉道。
“痛經啊,幾l十年前的病症了吧!”莫城恍然,“但能有這麼痛嗎?簡直跟被局長暴揍了一樣……”
宗政博文:“……”
明月溪:“……”
明月溪:“痛經就跟把你們局長的【吞噬】塞進你肚子裡,讓那些粘液滾過你腹腔內每一寸,再如絞肉機一般粉碎研磨,你想想痛不痛!”
莫城:“……”
莫城想象了一下,突然渾身一顫,捂著小腹,一臉驚恐。
局長的【吞噬】已經夠折磨了,要塞進肚子裡,要不要命了?!
莫城想想就難受。
之後,幾l人進入客房。
姜彌依舊窩在床上,虛弱地回答著莫城的問題。她表示今天一直都在客房,宿沉照顧著她,偶爾自家狗子會出來找吃的。
她和宿沉互為證人,現場又有很多人作證。宗政博文和莫城做好記錄後,悻悻地離開了。
離開前,宗政博文還瞥了宿沉一眼,他想看清這個白髮的男人,卻感覺他像個深淵,完全參不透。
宗政博文離開後,宿沉見明月溪似乎有想和時寧交流的意思,於是主動退出房間。
客房裡只剩下明月溪和姜彌。
“你……沒事吧?”姜彌小心翼翼地問。
雖然“時寧”一直呆在客房,可外頭髮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時寧”不可能不知道。
“沒什麼,”明月溪低著頭,垂下眼瞼,“我不是都活著回來了嗎?還是要多謝你的毒液,幫了我很多!”
“你沒事就好,”姜彌一臉心虛,“對
不起啊,我今天沒幫上忙。”
“哎呀,都說了沒事了。”明月溪臉上勉強扯出笑容,“要有事的話,你都不能和我說話了呢!”
兩人交流的同時,房間光屏上直播聯邦晚間八點的新聞,各黨派推出的總統候選人新鮮出爐,致學聯盟票選出來的總統候選人,果然是明謹言。
外頭,突然傳來學生們的歡呼。
明月溪沉默地看著光屏裡的母親,看著她在闡述總統競選宣言時候那意氣風發的模樣。
如果沒有人說,誰敢相信,在主席臺上那般神采奕奕的明議員,當時女兒l正被人綁架呢?
“真是恭喜她了呀!”明月溪冷笑著,眼淚卻流下來。
姜彌看著明月溪這模樣,更加心虛。
不可否認,今天綁架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有她一份功。甚至,就是她在幕後操控了一切。
姜彌本可以不綁架明月溪,本可以不給明謹言明月溪無恙的紙條,她本可以……讓這一切都不發生。
可是,執行神賜會的綁架計劃,實在有太多益處。
明謹言登上主席臺的那刻,她在殖民區的聲望更高了,為她下一次總統大選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其他虎視眈眈意圖阻礙明謹言的勢力也會明白,即便是親生女兒l,也不能阻止明謹言前進的腳步。
從此以後,明月溪不再是明謹言的軟肋,也不會再有人用明月溪來威脅明謹言了。
而且,神賜會這邊,姚茜完成神賜會的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