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一錯到底嗎?”
“錯與對,是相對的。”
他睇她,將沾血的棉絮扔進垃圾筒:
“憑什麼你覺得它是錯的,它就一定是錯的呢?你的心不長在這裡,你能確定你的判斷就是完全對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燒的原故,她有點理解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想了好久,她都沒從混沌的思緒裡理出一個頭緒。
那就不理了!
時檀不願再多想其他,靠著沙發背,自顧自的表述起她內心的某種想法。
這種想法,要是換作平常,她肯定是不會說的。
她說:
“本來,我很敬重你……
“七年前,我想和以淳走時,心裡還覺得對不起你。
“可我覺得,與其擁有這樣一段捆挷式的婚姻,倒不如我一走了之,以後,你要是想再婚,只要申請駱時檀死亡,就能可以了。
“結果呢……你把我對你唯一一點歉疚之情完全給抹掉了,你讓我不得不恨你……”
祁繼靜靜聽著,想到七年前那一夜,實在是她激怒了他,再加上他喝太多的酒,一激而怒,就失去了控制力,等到理智回到身體裡時,已經是事實。
可他一點也不後悔。
他記得那一個晚上,他哄了她很久,一再的告訴她:他們是夫妻,這樣很正常,並且用身體上的佔有一再的提醒她:
她現在是他的名副其實的妻子。其他任何想法都是錯的。
一番糾纏到天亮,那大概是他做過的最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