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蹶不振,沒了生活的方向,就如同行屍走肉。
如今雖然已經事隔多年,她似乎也已經將曾經的那份感情深深埋葬在心底。
只是似乎。
基地之上,匆匆一會,時檀始知他還活著,自是高興的,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她急著要救祁繼,而沒來得及去感受這種生死別後再相逢的喜悅。
老天又是殘忍的,很快,它讓她的那份喜悅,化作了沉沉的悲痛夥。
那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基地爆炸,下沉,以淳沒有走出來,當她回頭看著整個掩體不復存在時,那份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的感覺深深刺痛了她。為此她痛苦過,後又因為那份報平安的郵件而狂喜過。
但不論是痛苦,還是狂喜,她都只能藏在心裡。
因為害怕要是把這種感覺挖掘的太深的話,就會毀掉當下的生活。
是的,她迷戀當下,另一個男人,以另一種狂野的愛,把她鎖在他的世界,令她不願回憶。盲目深信,他一定安好,她的丈夫,一定可以將他找回。
就是在這樣的自欺欺人中,她安享著她的小幸福。
現在,她終於知道錯的離譜了:她不該認為以淳是安全的,不該因為想逃避正視這兩種不同的感情,而封閉了自己。
這一刻,她的情緒,因為影片裡以淳的痛苦反應而驚亂起來。
“你們對他作了什麼?你們對他作了什麼?”
時檀大叫起來,手上的手機被奪走,她恨不得撲上去把手機抓過來再仔仔細細的看一遍。一動才記得她的腿現在還不能行走。
“很顯然,這是實驗!”
米芳菲一臉的冷寡無情,哪還有當年溫柔美好的樣子。她的變化真是大。
“為什麼要對他進行實驗?”
她把牙咬得咯咯作響。
“這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把他關哪裡了?”
時檀想站起來,抓住這個可惡的女兒按在地面上進行嚴刑逼供:以淳正在受苦,他正在受苦,而她卻是這樣一副生死與我無關的可惡模樣。
“你應該這麼問,他們把他關哪裡了?”
米芳菲露齒而笑,笑得有點得意,好像拿捏著她的軟肋是一件多麼有意思的事。而她正在享受這樣一種折磨人的快樂。
時檀迅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被她激化了。
她不該這麼情緒化的,這會衝昏頭腦,失去相對準確的判斷力。
她忍了又忍,硬是逼自己冷靜下來,並開始了理性的分析:
“你不是同夥?”
“對,我不是。”
這應該是真話。
時檀想了想,馬上意識到以淳可能是被那個醫學瘋子闡風給抓去了,那傢伙有可能還沒有死。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蕭睦有可能也還活著。
這實在是一件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這些人怎麼會沒死掉……
“只要你同意離開祁繼,你就有機會去找他,想辦法救到他,前提是你不能告訴祁繼,你得悄無聲息的離開……除了我,你不能向任何人洩露你的行蹤。”
米芳菲扔出了她的要求。
這要求聽著感覺得是一個陷井。
時檀不斷的壓制著她的情緒,直到那種憤怒全壓到心的最深處,然後,以一種無比冷靜的語調反問:
“你覺得你這樣就能得到他了嗎?”
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想男人想瘋了。
米芳菲扯起唇角一笑,目光是怪異的,不顧一切的:
“我能不能得到他,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擔心。我要你做到這樣一件事
tang,馬上離開,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