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法多年,一直沒交男朋友,這一次回來前,曾和二嬸說,會帶個男朋友。二嬸叮囑,千萬別是黃頭髮藍眼睛的,祁瑛說不會。
這事,二嬸曾隨意在家庭聚餐時提了提,祁繼一直沒在意。只是他真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和慕以淳長的一絲不差。
不一會兒後,有敲門聲響起,他沉沉應聲:
“進來!”
“大堂哥!”
祁瑛提著裙襬走了進來。
祁繼睜開,眸光冰冰冷,他平常在家裡,素溫和可親,可今天,他寒起了臉。寒臉的祁繼,讓人心驚膽顫,這是所有和他共事的人,最深刻的體驗。
“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開口,聲音不帶半絲感情。
祁瑛不語。
他屈著手指在桌面敲了一下,強調著,一字一停的咬著字音:
“當初,你為了一個慕以淳,從堯市第一高中,調去嘉市中學。他出事,你跑來爺爺面前求救。他死了,你消沉,自殺。二嬸好不容易勸你去了法國,你是死活不肯交男朋友,現在你交了,卻帶了一個李澈回來。你這是故意給我們所有人添堵是不是?”
待續!
。。
☆、驅逐情敵,祁繼很專橫
二十六
祁瑛臉色發白,死死的咬著唇。
是的,她喜歡慕以淳,曾瘋狂的迷戀那個長得有點邪氣但愛得專一的男孩,喜歡到對其他任何男生都沒了感覺。七年前,慕以淳出事,她哭得死去活來,覺得自己的世界整個兒塌了,直到遇上李澈,她的世界,才重現春的氣息。
她知道把這個人帶回祁家,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相戀兩年,她一直不肯帶回來,這一次,是李澈向她求婚了,所以,她才把人帶回國,誰能想到,同一天,大堂哥居然把那駱時檀也領回了家。
這個駱時檀,和她真是該死的不對盤,一想到那女人剛剛抱了她的澈,她就恨的牙直咬。
由於心頭生怒,難以平息,祁瑛昂首回答時,語氣就多了幾分激烈:
“大堂哥,我現是二十七歲,我有足夠的理智決定我要和誰談戀愛,成為誰的妻子。是,我是喜歡慕以淳,但以淳已死,李澈是法籍喬民。我和他相愛,光明正大。倒是駱時檀,心裡一直一直裝著一個慕以淳。大堂哥,這樣一個女人,你留著幹嘛?
“我記得以前,你愛的人是米芳菲。她因為你另娶,一直黯然神傷,將自己流放在外,現在駱時檀既然想離,那正好不是嗎?你根本就不喜歡駱時檀,卻不肯離婚,為什麼?這八年,你到底唱的這是什麼戲?”
這個問題,是所有祁家人都懷惴的疑問。
祁繼面色平靜,面對質問,不作任何回答,只道:“我的事,我心裡有分寸,不需要你來操心。我就怕你,一不留神被人給利用了!瑛子,李澈這個人,在我沒把他的底細查清楚之前,你最好跟他保持距離!”
“我不,李澈沒問題……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有什麼奇怪?”
祁瑛拼命的維護男朋友,眉目之間,盡是倔強之色。
“那是你的認為。在我看來,世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當年車禍,有很多內幕是你不清楚的。祁瑛,我必須對祁家的安全負責。李澈這個人,我不允許他在祁園出現。你自己說吧,是讓我叫警衛趕,還是你自己去把人帶著離開?”
語氣帶著不容違逆的強勢。
祁瑛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雙手捏緊,臉上盡是忿忿不平:
“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管好你的老婆,別讓她跑出來勾三找搭。而不是來管我和李澈怎麼樣怎麼樣?我談個戀愛有什麼錯?你憑什麼要來約束我?”
“兩選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