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嗎?”
園燈下,男人眼底泛起一抹笑,看上去有點詭異:
“怕我吃了你?”
“……”
“接下去這三個月,我們會在清風雅苑住。如果你怕,可以選擇不去,但你要是不去,那麼我們剛剛簽下的協議就是廢紙。三個月後,你就別想拿到我的簽字!”
明明知道他在激將,她卻不得不咬牙應戰:
“我去!”
晚上十點,載著她和他的車,行駛到了明山一座巨宅。整個行程,她和他,沒說一句話,就像兩個陌生人。
車停在主屋大門口,有人站在車門口候著。
二人下車,祁繼指著那位說:“這是文姨,雅苑的管家。”
時檀靜靜衝她點點頭。
“文姨,這是我太太……麻煩你把她的行李搬到我房裡……”
“好的,先生!”
文姨微微訝然,然後恭敬應了一聲。
時檀卻因為這話立馬驚跳了起來,急急衝到了男人面前,寒聲叫了起來:“祁繼,你什麼意思?協議上第三條,我們已經明確說好,所謂共同生活,並不存在夫妻義務,你現在這是想違約?”
夜色沉靜,反襯出了她聲音裡的急怒。
男人的目光在園燈下閃了閃,他不疾不慢反問了一句:“協議上只說明不包括夫妻義務,可沒說明不同床共枕……誰規定一男一女睡在一張床上,就必須怎麼樣了?”
暈,他居然這麼算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