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都是寫滿了字的羊革。
找到箱子後,將箱子拖回房裡,再找第二艘船,就這樣,拉米一直工作到好晚,才找了大約十來艘船,得到的資料加起來,差不多滿滿兩木箱寫滿了字的羊革那麼多。
回到屋裡,拉米動了動痠痛的四肢,看到亞拉汗霸著唯一的一張床,正發出可怕的鼾聲,無奈之餘,隨手抓了些破布鋪著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亞拉汗起床時發現,拉米整個人定在木箱前,在他手中有著一張普普通通的革卷,捲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而除了拉米手上這張皮革,在箱子裡、在箱子外,幾十幾百張的,都是一模一樣的皮革,革上,也都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隨手抓起兩張皮革,亞拉汗看出這些革上的文字是完全相同的,雖說亞拉汗看得不是很懂,但是其中還是有一些亞拉汗可以讀出的普通句子,斷斷續續的,亞拉汗讀出了他看得懂的字句,“天門御……水……井……孤石。”
“你看得懂多少?”拉米沉聲問著專心在解讀手中文字的亞拉汗,“這是什麼文字?為什麼我一個字都看不懂?”拉米在文字的解讀上原本就有著相當的造詣,當他發現自己努力了一整晚都看不懂的東西亞拉汗竟然可以解讀,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啊?”亞拉汗被他這麼一打擾,也不好再念,滿臉只是茫然的神色,“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文字,但是我一拿到就是看得懂一些,真是奇怪,我應該看不懂的才對,這上面的字跟昆可卡那小子腦袋上的字好像是同一種。”
“昆可卡的腦袋上面有這種文字?”
“是啊,在他去強盜洞之後發現的。”
“昆的腦袋上怎麼會有獄文?”拉米盡力回憶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在記憶中,他從未剃過光頭就是了,“是原來就有的?還是後來長出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亞拉汗摸著自己油油亮的額頭,眼睛還是盯著手中的那篇文章,“這種文字叫做獄文嗎?為什麼我突然看得懂這些東西?真是見鬼了!”
“不是見鬼,因為你是王。”
“啊?”
“獄文是王族的文字,只有王族看得懂的文字,因為你是尤瑞安五世,所以你看得懂。”拉米悵然地揪著羊革,“只是,為什麼昆的頭頂上會有這種文字?”
他記得昆可卡並非胖媽媽親生,他也曾經想過或許這孩子的出身並不平凡,但是,頭髮下藏有文字?這就有點奇特了。
“我是尤瑞安五世!”亞拉汗的額頭因為他不停地摸撫而變得油油亮亮的,“可我並不是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確實是看得懂的,而獄文也確實是王者的文字,把它譯出吧,我有預感,這篇文章中所要說明的事情肯定很重要。”
“我都說了我……”亞拉汗口裡嘟囔著,他本來想說,他也看不懂幾個字,但就在兩人對話之間,他發現他可以看得懂的字句,竟又變多了,“見鬼了,我又多看懂了一些。”
“那很好啊。”拉米幫兩人搬了椅子,坐在充當桌子的大箱子前,接著找出筆,沾飽了墨水,隨手將一張羊革翻到背面,“從第一句開始。”
“喔,嗯,吾……離別……須……踟……唉呀!”亞拉汗粗大的手指指著細小的文字,急得滿臉冒汗,“我就說我不懂了嘛,這些什麼鬼東西,我是看得懂可是不會念,怪里怪氣的,真是氣死我了。”
“這樣嗎?那這是什麼字?”拉米依樣畫葫蘆的抄下了第一個字。
“這不是一個字。”亞拉汗隨手畫出了好幾個字組,“這才是一個吾字。”
“吾就是我的自稱。”拉米由亞拉汗的舉動可以明白,他應該是每個字都看得懂,但是,卻沒有理解這些字句的能力,所以才無法順利念出,再看了眼“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