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且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昌州出的事和軍事行動應該是沒有關係,我懷疑可能是劉子鈺在清理一些人。”
“你的意思是劉子鈺可能對朝堂上的那些官員動手了?”李朝宗問道。
“我就是瞎猜的。”路朝歌說道:“但是也不對啊!”
“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李朝宗問道。
“這寧德庸肯定也是在劉子鈺清理的範圍之內的人才對。”路朝歌說道:“他這麼著急趕回去送死?這顯然不符合邏輯啊!”
“咱倆也別在這猜來猜去了。”李朝宗笑了笑說道:“既然寧德庸都接到訊息了,咱們估計也快接到訊息了,耐心等一等就是了。”
“不行,我不能在長安城待著了。”路朝歌想了想說道:“我得去雍州和兗州邊界待著,要是有什麼事,我能第一時間應付,若是真被打一個措手不及,可就壞菜了。”
“再等等看吧!”李朝宗說道:“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就是劉子鈺在清洗朝堂上那些掣肘他的人罷了,畢竟祖翰良他們那些人,確實是影響了劉子鈺的計劃,這些人不清理掉,劉子鈺想要重振大楚,他根本就做不到。”
“那是啊!”路朝歌笑著說道:“君臣都不能做到一心,怎麼可能把這個大楚帶回正軌。”
“這個大楚沒什麼希望了。”李朝宗笑著說道:“除非這一次他能把世家大族的勢力連根拔起,不過你覺得這可能嗎?除非像你一樣,每到一地第一時間就把那些世家大族給收拾的闆闆正正的,要不然沒有用的。”
“其實我的手段已經很溫和了。”路朝歌的臉上掛著一絲陰狠的笑容,道:“我最開始,是想把世家大族都給殺個乾淨的,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只不過我最後心軟了。”
“心軟了……你可真敢說。”李朝宗笑著說道:“世家大族的人,死在你手裡的還在少數嗎?”
“難道很多嗎?”路朝歌看著李朝宗問道。
“徐天壽,你給他數數,死在他手裡的世家大族有多少了?”李朝宗看向徐天壽說道。
“這個我還真沒算過。”一直被晾在一邊的徐天壽開口道:“不過千八百人總是有的。”
“報……”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錦衣衛衝進了禁軍衙門,看他那個樣子也是有幾天時間沒有休息過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乾淨的地方。
衝進禁軍衙門的錦衣衛,雙手將一封已經有些褶皺的信件乘上,徐天壽從那錦衣衛手中接過信件,交到了李朝宗的手裡。
李朝宗接過信件就趕緊開啟,當天看見裡面的內容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坐在那裡的路朝歌看見李朝宗這副表情,趕緊站起身拿過了那封信,當他看了一眼之後,也很不雅的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