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決定給官府送回去,這錢他死活也不能要。
這時,漢子的妻子也從屋裡走了出來,看自己夫君在那發呆,便走了過去,卻看到了自家夫君手裡拿著的銀票。
“你這是哪裡來的?”女子一聲驚呼,她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大面額的銀票啊!
漢子把昨晚的事跟自己媳婦一說,女子趕緊把銀票搶了過來,闆闆正正的疊好,道:“你趕緊給送回去,這錢可拿不得,咱現在日子過的好,那不都是大都督的功勞,你能幫上大都督的忙,那是你的福分。”
“我知道我知道。”漢子道:“要不是大都督,咱家那幾個臭小子能去蒙館讀書識字嗎?我這把錢給送回去。”
這漢子自然找不到錦衣衛,可他知道懷遠到的府衙在哪裡,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府衙大門口,看著站在門口站崗的兩個衙役,他站在臺階之下卻不敢往前走了。
他是個老實本分人,一輩子也沒和官府打過交道,就在他猶豫之際,那站崗的衙役卻走了過來,道:“您這是有事?”
“那個……那個”漢子那個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你慢慢說,這裡是府衙,有什麼委屈府衙都給你做主。”那衙役倒是和善。
漢子想了想,就將昨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衙役,衙役看著那疊的整整齊齊的銀票,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稟告知府大人。”
不多時,邵元培從府衙裡走了出來,看著站在臺階下的漢子走了過去,那漢子趕忙行禮,卻被邵元培一把拉住了,道:“你的事剛才衙役已經告訴我了,這錢你放心的拿著,這是官府給的賞銀,不管是誰抓住了那個人,官府都會給。”
“大人,這錢草民真不能要。”漢子有些焦急的說道:“這錢要是拿了,那以後還不被人揹後說閒話,能幫上大都督的忙,已經算是我的福氣了。”
邵元培好一頓勸說,那漢子始終就是不肯要這錢,甚至還說‘若是知府不肯收錢,就去定安縣找大都督,把錢還給大都督。’
邵元培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道:“你現在靠什麼生活?”
“我在貨棧扛貨。”漢子道。
“這樣,我這裡正好還缺一個衙役,你要不要來試試?”邵元培道:“每個月有一兩銀子的俸祿。”
漢子想了片刻,道:“我能行嗎?我什麼都不會。”
“不會可以學嘛!”邵元培道:“就這麼定了,銀子我也不收回來,你送到蒙學館去,就當是捐給蒙學館了,你覺得可好?”
“好好好,這個好。”漢子頓時笑了起來,道:“我家孩子也在蒙學館識字,我這就去。”
“明天早上到府衙報道。”邵元培笑著說道:“以後就在府衙當個衙役。”
“謝謝大人。”漢子笑著應了下來。
邵元培回到府衙內,拿起筆就將今天的事寫了下來,叫人給李朝宗送去,這件事其實算不得什麼大事,至於為什麼要告訴李朝宗,只能說邵元培比較瞭解李朝宗罷了。
胡秋然被錦衣帶著離開了懷遠城,在懷遠城內找了一個郎中一路伺候著胡秋然,生怕他死在了半路上。
胡秋然現在的利用價值雖然已經不大,但作為‘天地院’溧水府的頭領,身上肯定還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情報,好好審訊一番也許還有更多的收穫。
就在徐永州押送著胡秋然回定安縣的這幾天的時間,李朝宗已經命令涼州道各處針對‘天地院’展開了圍剿,八百里加急將命令送到了各處駐軍,那張針對‘天地院’的大網頓時收緊,涼州道內的‘天地院’現如今群龍無首,面對著李朝宗派出的圍剿戰兵,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各地被抓者少則幾十人多則上百人,整個涼州道內就抓獲‘天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