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愷的話音落下,中軍帳的門簾被掀開,一隊隊戰兵衝了進來,他們手中端著只有涼州軍才有的連弩,衝著那些坐在那裡的將軍,將手中的弩矢全部射了出去,只是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十數名將軍被射翻在地。
晏元愷站起身,來到一名還沒死透的將軍面前,抽出了腰間的戰刀,笑著來到那名將軍面前。
“晏元愷,你不得好死。”那將軍捂著中箭的地方,道:“你這是背叛……”
“背叛?”晏元愷依舊是那一副笑面孔,看著那名將軍,手中的戰刀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說道:“我一直都不是劉子騰的人,怎麼能算是背叛呢!”
“這個天下啊!”晏元愷的戰刀緩緩向下落去:“還是大都督坐上去讓人看著比較舒服,至於劉子騰之流……當個墊腳石挺好的。”
說完,手中的戰刀狠狠的刺進了那名將軍的咽喉,隨後他轉身道:“把這些人處理乾淨,剩下的那些人一個不留,現在沒有時間跟他們去講什麼大道理,直接解決了。”
“是。”侯英武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這中軍帳是不能要了。”晏元愷四下看了看,自顧自的說道:“不過也無所謂了,老子要回涼州了,這地方老子一天也不想待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侯英武又返回了中軍帳,此時的中軍帳內已經收拾乾淨了。
“侯英武。”晏元愷看著返回的侯英武,拿出了那面路朝歌留下的調兵令牌,道:“拿著這面令牌,讓陳杞立即點兵東進,配合我擋住劉子揚和劉子墨的軍隊。”
“是。”侯英武接過調兵令牌轉身離開。
晏元愷走出中軍帳,此時的中軍帳外已經圍滿了戰兵,他們只知道中軍帳內發生了什麼,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現在一無所知。
“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晏元愷看著圍在中軍帳外的一眾戰兵,道:“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歸屬於北方的劉子騰,而是歸到涼州戰兵序列,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涼州戰兵的一員,你們會享受到和涼州戰兵一樣的待遇,你們將隨我東進抵擋敵軍,願意留下的人我歡迎,不願意留下的人,留下兵器盔甲可以離開,我絕不阻攔。”
對於加入涼州軍這件事,其實底層的戰兵並不牴觸,他們也知道成為涼州戰兵的諸多好處,別看劉子騰說是按照涼州軍制成軍,可是他的經濟實力根本就不允許他照著涼州模式來做,很多東西也只是停留在說上,並沒有真正的落實下去,最底層的戰兵依舊是那樣,該拿不到的依舊拿不到。
換句話說,這些最底層的戰兵,其實什麼也決定不了,不都是上面的將軍領著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