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白軒苦著一張臉,他跪在地上,雙腿都已經麻木了,他的身邊還跪著北玄還有小白菜
小白菜的一張可愛的小臉都哭的腫了,現在還在不時的抽噎著,
“王爺,他怎麼能這樣,她娶那個女人就算了,還要把小姐關起來,小姐都和他那樣了,他太無情了,”小白菜白著一張臉,不時的抹著自己的眼淚,抹的眼睛外面的都紅了。
她忍不住的拉過了北玄的袖子,用力的擦啊擦,上好的料子,雖然很軟,但是也是把她的小臉給磨紅了。
北玄大方的貢獻起自己的袖子,一直緊皺的眉頭,在看向蒼竹樓只剩一半的玉珠簾時,跟著也一起糾結起來。
小姐犯的不是一般的錯,王爺是生性極為高傲之人,他一生呼風喚雨,雖然不重權利,不將世俗之事放在眼中,可是小姐這次的錯,卻是讓他無法忍受的事實, 其實不只是王爺,就算是普通人也是不可能。
尤其是還是王爺這種高高在上的人。
恐怕,他難以原諒。
那小姐怎麼辦,小白菜抽抽嗒嗒的,藥藥不在,他們的伙食不僅差了,現在還天天要跪在這晨,這一連就是幾天,幾個人都是瘦了很多,可是鳳青音像是鐵了心一樣,對他們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最好的打算也是被趕出青音谷。白斬跪直了身體,麻木的腿比不上一顆麻木的心。藥藥,你真的是。好糊塗啊。
身邊又是有人跪下了。
“墨熙,藥藥怎麼樣了,她,還好嗎?”白軒啞著嗓子,就像含了少子一樣的難受,幾日不見,她又是被關在那種地方,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太好,身體是一方面,心是另一個外面,她的心似乎是都是死了,”墨熙握緊放在自己的腿間的雙手。
“墨熙,我想帶藥藥出去,”白軒將手放在墨熙的肩膀上,“我想過了,只有這個辦法才可以讓藥藥活下去,不然,先不說師傅,就是那個安子銘都不可能放過藥藥。”
墨熙不開口,神色微暗。
“墨熙,你不想救藥藥嗎?”白軒有些氣急,不要在這個時候裝深沉好不好,現在都火燒眉毛了。
“她不會跟我們的走的。”墨熙半天才是開口,將白軒給噎住了。
“藥藥的脾氣向來都十分的倔強,你認為除了師傅以外,還有誰可以管的住她?”
白軒無力的垂下腦袋,確實,如果她不大願意,沒有人可以讓她離開,所以他們現在就只能採取這樣的方法,只是,這樣下去,藥藥她,真的可以承受下去嗎
他們的身後,綠葉開始抽枝發芽著,帶著滿滿的新綠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春天離他們越來越近了,可是鳳音谷卻是越來越冷了。
藥藥的輕晃了一下眼睫,有某種光亮讓她的眼一時間受不了。
睜開雙眼間,她的雙瞳內落下了一點光亮,那是蠟燭的光, 還有一抹朦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微微的坐直了身子,唇角無力的揚了起來,你是不是來看我有沒有死,安公子。
陌生的氣息,不算熟悉,可是,她卻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這裡除了她以外,沒有人會對她有這麼大的恨意,是的,恨,恨極的恨。
“我知道,你沒有死,你不會死的那麼便宜的?”安子銘居高臨下的諷刺著,就像是在看什麼低等的生物一樣。
“是的,我不會那麼容易死,所以,你才是高興的,因為你已經想到折磨我的辦法了不是嗎?”藥藥無謂無懼,只是她的眼神有些恍忽,一張腫起了臉,完全不復從前的可愛,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一個髒女人,對他們來說,也是賤女人,一個對不起自己的師傅的賤女人。
“你很有自知知名啊?”安子銘撩開了自己的衣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