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衛家必當給出滿意的答覆,不知長史現在覺得此人與我衛家有關否?”
“呵呵。”李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仔細聽到倒也是這般,既然如此仲道則命人快快將其拿下,莫要讓我太守府難做!”
“敢不從命!”
周圍計程車兵一聽兩人的說話,都是將嘴巴張了老大,他們根本聽不出這人說的話跟衛家有半毛錢關係,奇怪的是長史大人還真的按照衛家小子說的,讓他們抓人。
只是看著李儒殺人的眼光,一個個也不敢多嘴,便隨著李儒的腳步收了隊伍,向太守府走去了。
“公明速速將其拿下!若是反抗就地打暈!”
“文優啊,這可如何是好啊?這痴人在我治下大鬧,若是上達了天聽我也不能交出犯人,這可出不了兜著走啊!
文優,你好糊塗啊,怎麼能讓衛家小子將其帶走!”
董卓不愧是標準的西涼軍人,就算此時天寒地凍他依舊只穿著單衣,撩起袖子在李儒面前走來走去,不斷的發這牢騷。
“岳父大人!”
李儒雖然比董卓差不了幾歲,但是奈何娶了人家女兒,只能以小輩自居。
“岳父大人勿憂,先莫說此事能不能上大天聽,就算乘了上了朝廷,當今陛下也不可能過問,當今那位可是糊塗的很啊!”
董卓一聽瞪了一眼女婿,說道:“但是此人也不能交給衛家那小子吧,我來河東總覺得那小子邪乎的很,若不是要靠那小子養我大軍,我早就不願意跟他衛家來往!”
“岳父莫要如此說,衛仲道大才,此人已經身背精鹽之利民要術,只能拉攏不能打壓,而且今天之事還聽小婿細細說來…”
董卓被李儒這麼一說果然面色變得和善起來,“文優,那痴人果真預示著冬期延遲,春耕推延?若是按照文優給衛家開出的條件,我們到時卻是會省下不少心。”
“還不確定!”李儒看著董卓瞬間又黑下去的臉一副胸有成竹,“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想來衛仲道這幾個月來不斷囤積糧食必然有他的計謀。此時這個痴人正好在街頭預警定不是巧合。
岳父你想,若是河東哪個敵對世家派出來的釘子,那麼必定是奔著拆穿衛仲道計劃所去,那麼這個春耕延遲就會坐實,衛仲道既然保證有圓滿的答覆,定會在河東百姓糧食的問題上出死力!
在退一萬步說,若是這人是衛仲道自己安排做戲給各個世家看的,從而擴大他的利益,那麼這春耕就會準時,我們反而平白得了衛仲道的好處。
所以無論如何,只要把人給衛仲道帶走,太守府都是得益的,岳父可知這衛家現在可是糧草堆積如山啊!”
董卓一聽,斗大的眼珠轉了半圈,大喝道:“善!此計大善!文優不愧是我肱骨之人!”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
一個西涼文官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立馬給董卓與李儒行了個禮說道:“外面來了好多世家,都是來詢問今天街頭之事!”
來得挺快,董卓揉揉了腦袋說道:“叫他們等著,就說我文優在商討大事,等會給他們回覆!”
將案几上的衛家烈酒一飲而盡之後,董卓看了看天氣,又說道:“給這些混蛋端幾個火盆放在門口,莫要讓人落了口舌,說董仲穎怠慢了河東世家!”
衛語心情就像吃了大便一樣,叫徐晃叫那人打暈之後,自己便匆匆忙忙帶著人回到了家中,此時幾人正在自己的書房裡圍著火盆烤火。
蔡文姬與小如也是聞訊趕來了,兩人都打起下手,給眾人添置一些茶水。
“我真是去他奶奶個腿!”楊柳說著官罵,“好好的計劃就被這孫子攪黃了,仲道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何要像李長史作保,將此人帶回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