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東區裡的王子居住區,已經不復從前的冷金屬格調。全部都換上了柔軟的家裝原木傢俱,長絨地毯。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獨立的恆溫游泳池。
唐納修又在白色布藝沙發上打了個滾,他無聊啊。
本來除了尤拉,還有一個面癱麥爾斯可以讓他逗弄的,可是最近的麥爾斯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頻繁往復與色雷斯,他想逗弄也見不到人啊。
唐納修瞄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兩位衛兵,一臉兇狠,嚴肅沉穩的樣子。在心裡狠狠詛咒著奈哲爾,如果不是他,那些可愛的,可供他調戲的護衛兵也不會換成這些木頭。
“哎……”,嘆了口氣,唐納修又打了一個滾,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奈哲爾與尤拉他們的節目還沒開始。
“哎……”,又忍不住嘆了口氣。都怪那些該死的變態科研工作者們,弄出來的該死的人魚味。他現在就算去虛擬世界裡也掩蓋不了身上的人魚氣息。
低頭嗅了嗅,除了沐浴乳液的味道,他根本聞不見其它的什麼味道。
放棄尋找根源,唐納修開啟電視隨意地看著。至於看沒看節目,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看竟技?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唐納修看了一眼電視,節目已經換到機甲竟技了。
“紅日,原本是一種私人改裝機甲,因其效能優越而受到大多數人的喜歡,成為了聯盟的一種制式機甲。與他對戰的流銀則是最近新起的一種制式機甲,從效能上來講,流銀要更加優超一些。”麥爾斯搖搖頭,“從操作上面,紅日的持有者要更加優秀一些,這場比賽會在3分鐘之內結束。”
侃侃而談的麥爾斯,讓唐納修目瞪口呆。
他是不是在色雷斯上被變異生物,用超能力打傻了吧?還是他食物中毒?之前見到他就躲的麥爾斯居然主動和他說話,還好心地說了這麼一大段的竟技知識,為他詳細解釋。
有問題,麥爾斯一定有什麼目的。
被唐納修這種看怪物的眼神盯著,縱使麥爾斯再怎麼面無表情,也不由得有些臉紅。
避開這種迫人的視線,麥爾斯把目光專注到正要開始的訪談節目。忽略不了唐納修時不時投過來的視線,一向不喜說話的麥爾斯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何況……
“你好,絲柏凌先生,對於這一次唐納修閣下不能來參加節目的原因,你能否為我們大家解釋一下?”看到關於自己的話題,總算讓唐納修轉移了一下注意力,這同時也讓麥爾斯鬆了一口氣。
“前期的拍攝工作已基本上完成,但相對我們的主角,唐納修閣下這段時間的拍攝工作量卻是非常大的。我們整個劇組都希望他除了工作之外能夠得到更多、更好的休息。”
絲柏凌翹起嘴,眼睛微眯,帶著肯定的語氣反問剛剛發問的那位記者,“我想這位記者朋友,你也會像我們大家一樣,想讓唐納修人魚閣下能夠得到更好的休息對嗎?”
“當然。”當然個屁。如果不為了人魚閣下,我們這麼多家電視臺會跑來這裡?不過還好節目直播。電視機前的觀眾也一定有著和他們一樣的期待想法。
一開始的節目,就是這種咄咄逼人的口氣與問題,看樣子光怪陸離的娛樂圈,又快要出現了。唐納修的眼神暗了暗。
“絲柏凌先生,剛才你說前斯拍攝工作已經進入尾聲,那麼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方便透露一下嗎?”
“前幾期的節目,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這部《史詩長歌》主要講述尤萊亞殿下的生平事蹟。我想大家更加了解,尤萊亞殿下拖著病體,巡視聯盟各個星球建立人魚服務部;鼓勵那些因為身體轉換,產生巨大心理壓力的人魚,並且和他們一起面對,接受心理輔導。這些事蹟也是我們《史詩長歌》這部電影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