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合作自然就此終止,如果我不答應繼續留下來,合作會繼續加深下去,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我可什麼也沒說,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曹時聳聳肩走掉了。
兩人都很清楚,袁種並非平陽侯府的嫡系出身,倒履相迎之類的把戲對待聰明人沒有作用,雙方几在玩藏話的小遊戲,試探與反試探反覆交鋒,為的只是證明一個簡單的邏輯,曹時是否信任袁種,袁種是否值得被曹時信任。
這個答案藏在兩人的心裡,他們不知道互相之間的答案,就像兩個人黑漆漆的屋子裡打架,看不見光明的人只有憑著直覺和判斷來決定行動,曹時和袁種開動腦筋浪費不知多少腦細胞,遠沒有當初招募樊它廣時一錘定音的爽快,這就是人變的太聰明帶來的麻煩事,聰明人往往想會比較多,最擅長把簡單的事情搞的複雜化。
陽信公主捧著《貨幣論》問長問短,她最喜歡聽夫婿侃侃而談的樣子,只要他願意講新鮮事聽她就喜歡,哪怕是白雪公主和七個侏儒的荒誕故事也樂意,明明整個白天都在忙活著府內外的事情,到了晚上還有旺盛的精力聊一個時辰,曹時覺得自己老婆不是一般的強。
夫妻倆親暱地聊了會兒,曹時正想摟著陽信公主親熱,卻被她輕輕推開:“君子不可以,妾這幾日有程姬之疾,不能侍奉君子。”
曹時這才注意到妻子的臉頰上塗抹著淡淡的胭脂紅,上到天子下到諸侯的妻妾與夫婿行人倫之禮時,如果有月事不能成行又不好開口說,就會用丹朱抹在臉頰上為標誌,只要夫婿或者女史見到就會明白她今天身體不方便。
“細君下次別說程姬之疾了,提著在世之人的名字很奇怪。”
陽信公主噗哧一笑:“可是宮裡都是這樣說的,程姬有疾不宜召幸,妾這幾日都有此疾呀!”
曹時攤開手無奈的搖頭,這個傳統最早出自當今天子劉啟的身上,當時劉啟還是太子的身份到程姬的宮殿就寢,當晚喝的酩酊大醉要召幸程姬,當時恰好是程姬有月事的時候,就以丹朱塗面讓女史記錄,而後讓她的婢女唐兒喬裝打扮進去侍奉。
程姬現在還在世,而且在後宮裡活的挺好的,她與天子生下三個兒子都封了諸侯王,其中長子魯王劉餘,次子江都王劉非,三子膠西王劉端,那個侍奉過天子有一夜露水情緣的唐兒,非常幸運的在那晚懷了身孕,從侍女一躍變成變成唐姬,她的兒子劉發被封為長沙王。
“去找君孺吧!她這些日子管著府裡的雜事挺辛苦的。”陽信公主勸道。
曹時嚇唬她:“你就不怕我寵幸了她先得個庶子呀?”
“不怕!”
“為什麼不怕?”
陽信公主得意洋洋地說道:“因為我算過日子,君孺的程姬之疾剛走,這幾天懷不了孩子。”
“咦?還挺聰明的啊!”曹時笑吟吟地繼續嚇唬道:“就你聰明,過幾天我照樣去寵幸她,到時候看你該怎麼辦。”
“那就沒辦法了,妾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蒲柳之姿得不到君子的寵愛好可憐。”陽信公主撅著嘴吧小手纏在一起神情難過。
曹時輕輕摟住她的香肩,親吻她的耳垂說道:“傻丫頭,咱們圓房一年多沒有孩子,就是我故意控制的,孩子要的太早很傷身體,過幾年再要也不遲,君孺那邊我也是這個打算,你就放一百個心好好睡覺,再說趁著咱們年輕及時行樂更重要,現在有了孩子以後就沒機會繼續玩了,過幾年再要孩子,以後咱們倆長命百歲,長相依,好不好?”
“嗯嗯,妾聽你的,一切都聽你的。”陽信公主的臉蛋紅紅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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