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同,逐漸變成真正的戀人。
而今天,她懷孕了,平坦的小腹中孕育著這個偉岸男子的親生骨肉。
她要為這個家庭,為了平陽侯府的一切奮鬥,這是她的一切。
“君子別再慪氣了,不就是讓您去當車騎將軍嗎?天子不是許給你日後統率三軍的權力嗎?只要您一日握有軍權就不怕有任何人敢攻訐,君子不是南北二軍的衛尉中尉,只有您才是天子親軍的實際指揮官,振作起來不要讓別人看笑話,好嗎?”
曹時痴痴的凝望著妻子,看著那平坦的肚子怔忡不語,二世為人第一次品嚐到即將為人父的感受,他有點晃晃不知所措,但是他明白,自己必須做點什麼,不能永遠的慪氣下去。
“你說的對,我是一家之主,還是即將出世孩子的父親,我必須要振作起來,為你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奮鬥!”
“君子!”
“細君!”
曹時靠過來,立刻被老婆敢開,劉婠捂著鼻子:“哎呀你快走開,去洗洗再過來摟我,滿身汗臭快把人家燻暈了,把咱們的孩兒也給燻暈了。”
“我這就去梳洗一下,很快就回來。”曹時像一陣風似的走掉。
婢女們捂著嘴偷笑,自家君侯在侯府裡從不拿架子,說話搞笑沒大沒小,屢次被夫人提醒也不改過,直到最近夫人懷了身孕,憊懶的習慣才有所改善。
衛君孺心事重重的走過來,主動向劉婠見禮,看她神色不太好就問了幾句,衛君孺吱吱唔唔半天,神色越發不正常。
劉婠說道:“咱們姊妹相處有兩年多了,你還有什麼話不能對我的說的?這是把我當外人看了。”
“姊姊,我家出了點事有點不知所措,想請姊姊代為參詳個辦法。”
“你說說看。”
“我二妹衛少兒被休了。”
“啊?怎麼會被休了?”
衛君孺說著就默契眼淚:“少兒懷了身孕,不能侍奉她夫婿霍仲孺,那廝就在外邊找了個相好的夜不歸宿,一連半個月只在家裡宿過兩回,少兒懷著身孕心情不好就和他吵了幾句,結果那霍仲孺就惱了罵起少兒,兩口子吵的不可開交,到了天亮那廝竟然寫了封休書,以不賢之名休了少兒。”
“怎麼會這樣?那霍仲孺不是個挺好的人嗎?怎麼會……”
“我也是才打聽到,那廝在外有個想好,這幾年在那相好的身上投入不少,也不知灌了多少**湯才把霍仲孺的心給灌黑了,那晚正巧趕上兩口子吵架,霍仲孺早有意休妻,就趁此機會休了少兒,可憐我那妹子懷著身孕被趕出來,他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了,一門心思準備迎娶那個相好的女人,那個混賬東西真是不得好死。”
劉婠也氣的不行,她自己就懷著身孕,要知道懷孕的女人最敏感,遇到同病相憐的人格外同情。
“這事你放心,我會和君子說的。”
曹時正好剛洗完澡,過來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就被兩個女人劈哩啪啦一通話,連說帶罵把霍仲孺罵了個狗血淋頭。
末了又抱怨夫婿識人不明,讓那麼個輕浮浪蕩子做衛家女婿,還把侯國丞交給他來管理。
“誒誒,這是為夫的錯,當初以為霍仲孺是個挺好的人,沒想到三年不到露出尾巴,竟然把自己懷孕的妻子趕出家門,這個混賬禍害不能留著,我這就寫信把他給攆下去,侯國丞不能讓這種渣滓來坐。”
曹時心裡琢磨著,好像霍仲孺本就是那樣,情竇初開的衛少兒就被他輕浮多情的假象所矇蔽,結果懷了孩子才發覺霍仲孺壓根就是個混子,根本沒有承擔責任的勇氣,才有了生下私生子的事情。
他把這個過程給擰了個翻面,總以為自己出面提點過幾句,好歹能讓霍仲孺長點記性,可惜他低估了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