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樣做真的沒法開展訓練。”
“你做的對,軍規鐵律容不得半點溫情,該打就打該罰就罰,軍隊裡不是講人人平等的地方,誰不服就狠狠的打,只要別打死打殘,出了事我替你頂著。”
“多謝!”
曹時笑了笑說道:“你也別總忙著軍事訓練,你家那位也得好好盯著不能鬆懈,懷孕的女人很敏感,我整天讓我家夫人折騰的要死要活的,一會兒要聽故事,一會兒又要摘星星,就差讓我上天入地了。”
“說實話,我太不懂這個。”
“你當我懂啊?還不得哄著伺候著順她們的意,過了這個門檻就好的多,我聽淳于三娘說有的女人還有產前憂鬱症,我也不懂是具體怎麼回事,總之你得多到我府裡陪著衛少兒解悶,我在侯府邊角專門開闢了個僻靜的房間,撥了五個丫頭一個老婆婆伺候著,距離我那的後花園比較遠,你走角門直接過來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中午他在軍營裡吃了頓便飯,就騎著馬折頭返回,長安城他是沒必要進去了,劉婠一懷孕就把製衣坊那一攤子丟給衛君孺,自己安心在家裡養胎,家裡數來數去也就衛氏姐妹和夏玉去東市看看,他身邊帶著十幾個揹著戰弓腰胯長劍的家丁,冬天時常會有覓食的豺狼虎豹躥上馳道,沒有馬車保護必須得多帶些人手,雖然他覺得沒有必要可拗不過陳叔的固執。
到了侯府才是午時末(下午一點左右),聽到僕役說陽信公主劉婠又進宮看望太后王娡,衛君孺還在東市處理生意沒有回來,他也就沒去後花園轉悠。
“織戶處理的怎麼樣?有沒有惹來麻煩?”
主父偃道:“請君侯放心,關中的織戶全都進了製衣坊,不但如此還招收了不少精通女紅的婦女,製衣坊的二期擴建才進行一半,據說還要再招募一萬人,大概開春就可以完成招募計劃。”
曹時瞪大眼睛有些不信:“不就是織衣服嗎?有一萬人那麼多?”
主父偃苦笑道:“聽說還不止,在下想打聽清楚,無奈這張老臉不討夏玉姑娘的喜歡,只能問道這麼多了。”
“君侯,我知道!”
“你?”
劇信得意洋洋地說道:“我真的知道,夏玉親口告訴我說,二期擴建還沒完成,就在醞釀三期擴建了,陽信公主今天去長樂宮就是為了這件事,特請朝廷批覆條橫貫渭河的全新石拱橋,三期要直接建在渭河對岸邊上,聽說還是修什麼立柱打樁紮在河水裡的平臺式作坊,說是水車在河道深的地方動力足,枯水期受到的影響也更小。”
“你是說,那種類似荊蠻的吊腳樓式建築?”
“對對,夏玉也是這麼對我比劃的。”
曹時暗道一聲我擦,這女人家家的頭腦不是一般的強,他都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真是給他多少自由就能造就出多大的成就。
想到這兒,曹時打趣道:“你小子還可以啊!這麼快就和夏玉勾搭上了?”
劇信紅著臉搖頭:“君侯可千萬別說是我透露的,她要是知道我把她的悄悄話說出去就完蛋了。”
曹時擠眉弄眼地說道:“現在一定不說,等你們定親以後說也行。”(未完待續……)
第196章 凜冬的雪(二更)
劇信逃跑時快的像只兔子。
這小子平時很貧嘴,一碰到結過婚的男人就拉倒了,三言兩語敗下陣來藉故逃跑掉了。
主父偃捻著鬍鬚呵呵笑,這小子沒少給他添麻煩,要是放在前幾年早就被他拎起來批個鼻青臉腫,經過兩年多的磨練心平氣和許多,他還要感謝平陽侯當初的點醒。
曹時沒他那麼多想法,又問了些關於平陽製衣坊的問題,心裡琢磨著不是個滋味。
本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