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慕容雪有點回過神來,緊緊地抱著王易,大哭起來,哭的非常傷心。
王易只得將她緊緊抱住,撫著那滿是汗的背,輕言安慰著,一會慕容雪止住了哭,但她一直閉著眼睛,沒有再睜開過。
身心已經是極度疲憊了,慕容雪在王易溫柔的安撫中,躲在王易懷裡沉沉地睡去,王易很輕柔地將她放了下來,在挪身之時,卻看到了床單上那一大抹梅花一樣綻放的鮮紅。
這是慕容雪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最好證明,再加上剛剛的表現,王易一點都不懷疑慕容雪的清白,但他依然不解,這個女人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他想的一切都錯了嗎?
慕容雪卷著身子,睡得挺香,嘴角還有一點滿意的笑容,兩隻手偶爾還伸手摟一下,看到這樣,王易拿過放在一邊的一條薄薄的被,替慕容雪蓋了起來,拿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後,將被他撕扯在地上的慕容雪的衣物都撿了起來,放好,再坐在床榻邊,理了理慕容雪那一頭散亂的頭髮,盯著她那非常紅潤的臉看著。
這個女人今日這出戏,難道只是演給她自己看的,表明她做出什麼決定了,但這個計劃實施卻不成功,一切就心安了?是這樣還是其他原因?王易想不出來,一切只有慕容雪自己知道了。
王易看著熟睡的慕容雪靜靜地坐了一會,也閉著眼睛想了一會。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發覺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窗外也看不清任何東西,一切都很是安靜,沒有人來叫門,也沒什麼人在外面吵鬧,王易起身,探頭在慕容雪臉上親了一口後,輕輕地撫摸了幾下,起步離屋而去。
王易出屋後,看到慕容雪的侍女們依然候在門外,他的幾名親衛也很警惕地在屋外守著,看到他出來,一眾人都長長地舒了口氣。
王易告訴慕容雪的侍女,慕容雪一個人在屋裡想事,讓她們不要進去打擾。
他可不希望被他侵犯後的慕容後被她們看到,這事若是嚷嚷出去,那就是大事了。
王易心內起了後悔,看來很多時候理智還是控制不了,他在想,若是明日或者今天晚上,慕容雪醒後鬧騰起來,那一切將如何辦是好?
王易帶著忐忑的心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令幾名親衛嚴密監視慕容雪這個地方的情況,同時令王忠率一部人馬,守在慕容雪所居的殿外,並告訴王忠,不讓慕容雪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在明天他過來察看之前離開此處。
王忠挺是不解王易這般吩咐何意,但王易沒解釋,他也不敢多問,只能應命執行。
王易回到帳內,依然在考慮今日慕容雪這般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王易不知道,就在他輕輕帶上臥室的門,走出慕容雪的房間時候,慕容雪已經醒了過來。
在王易離開前撫摸間被驚醒的慕容雪微睜開了眼睛,看著王易的背景離去,在聽到外面的門被開啟,再帶上後,慕容後忍著全身的疲憊坐起了身,盯著關上的門看了一會。在確信王易不會再回來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除去蓋在身上的薄被,細細地檢視起被王易“蹂躪”過的身子,撫摸了一會在王易的刺激下,有點發脹的胸部,又動動下身。
身上還有王易的男人味道,這味道很好聞。再動動身子,發現腰有點酸,下面有點脹痛,慕容雪也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梅花,伸手輕輕地撫摸起來,不爭氣的眼淚又滾了下來。
看看被王易帶上的門,確認這個佔有了她身體的男人真的已經走了,慕容雪掙扎著從榻上起來,從櫃子裡拿出一身睡袍穿上,將被王易扯破的衣服疊好,鄭重地放好,再將粘有她處子之血的床榻也收了起來,疊好,想將它一道放進櫃子裡,但想了想,又攤了開來,拿過一把剪子,將那抹刺紅剪了下來,很認真的摺好,放開一個匣子裡,做完這些,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