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個人有。
但是這藥是大補之物,一旦和血羅漢相混合,兩者就會變得巨補。所謂虛不受補,皇上身中絕目草之毒身體本身就不好。再來如此一劑猛補,那補藥於他而言就等於是毒藥,足以送他去黃泉路上行走。”
“那現在怎麼辦?”江夏問。
易螃蟹輕輕一笑道:“放心吧,有你易大叔在,這點小伎倆還難不了我。”
易螃蟹一指門口,“你先去門那邊看著,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們,我立刻替他解毒。”
“好。”江夏點點頭後便到了門口守著。
從解毒一開始,江夏的心就提了起來。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現在在做的不僅僅是給朱厚照解毒而已,同時他還在做另外一件更加驚天動地的大事——改變歷史。
若是朱厚照身上毒解了,有了子嗣繼承皇位,自己也不會掉進水裡就死。那歷史究竟從這一刻進行改變。
這種改變究竟是好是壞江夏不知道,他只知道以自己和朱厚照的關係,他絕不可能看著他死。
大約過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突然江夏聽見易螃蟹一聲呼喊:“鬼老二,快點輸送真氣進入我體內助我,我撐不太住了。”
江夏大驚,立刻跑過去問道:“易大叔,要不要我幫忙?”
易螃蟹搖頭:“你的真氣和我不是出自同源,所以輸送給我也沒用。趕緊去好好守著門口,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了,現在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哦哦。”江夏連忙點頭,然後跑到門口去守著。
正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江夏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劉瑾的聲音傳來。
“皇上還在裡面嗎?”看樣子似乎是劉瑾在問守在門口的豹衛。
豹衛回答:“回公公,皇上還在裡面,皇上下旨讓我等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
“任何人?”劉瑾疑問一句。
“是的,任何人。”
劉瑾沉吟了一下後點點頭:“好,記得遵從皇上的旨意好好把守,不要讓‘任何人’進入練功房打擾皇上。”
“是!”
劉瑾特地咬重了“任何人”三個字,很明顯他的“任何人”特指江夏。
江夏聽見劉瑾離開的聲音心中微微舒了口氣,可是那口氣剛剛松到一半的時候江夏又聽見劉瑾的腳步聲倒了回來。
江夏心中一提,只聽見劉瑾試探著說道:“皇上,奴婢劉瑾求見。”
江夏眉頭一皺,看來劉瑾已經開始懷疑了。他回頭看了朱厚照那邊一眼,只見易螃蟹和鬼三針兩人都面色凝重,似乎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
門外的劉瑾沒有聽見朱厚照的回答似乎有些懷疑,他停頓一會兒後又說了一句:“皇上,奴婢劉瑾求見。”
這句話劉瑾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
江夏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於是乎捏著鼻子沉喝一聲:“滾!”
吼完這個字,江夏立刻將練功房裡的一把長劍拿起來扔在門上,砸出“砰”的一聲。
門外的劉瑾明顯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兩步道:“奴婢打擾了皇上,奴婢該死,望皇上息怒,恕罪。”
說完,劉瑾在門口站了一段時間見朱厚照沒有再說話於是鬆了口氣轉身離開。
剛剛走出幾步劉瑾突然低呼一聲:“不好,中計!”
劉瑾立刻回頭,剛剛衝向那練功房的門口就被兩名豹衛攔住,“公公,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內。”
“滾開!”劉瑾低喝一聲右手一揮將兩名豹衛推飛出去,然後一掌將門推開。
門後面站著的江夏沉喝一聲:“劉瑾!你膽敢抗旨不尊,私闖練功房可是想要找死?”
劉瑾看了江夏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正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