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樟�躋咽嵌運�榍C屋印�
五國城?竟然亦是他的目的地……赫連熙暗自嗟嘆,低頭望著阮映雪,溫和道:“我亦是要往五國城方向去辦事,可以與阮姑娘同行,也好代替祁二公子護著姑娘一陣。”
阮映雪聞言一喜:“咦?你也是去五國城?這下我便不怕路上沒人與我談天說地了。”
赫連熙見她欣然同意且是極樂意狀,心中暗喜,按捺下浮動的心緒,故作冷靜地微微一點頭。
阮映雪笑嘻嘻地吐舌道:“我自小便不曾出過遠門,之前在路上見什麼都覺得好奇,問得二哥時時都哭笑不得;赫連,你是江湖上聞名的神偷,想必知曉的事情更多,屆時我好奇起來你可不能嫌我煩。”
赫連熙連連點頭笑道:“阮姑娘謬讚了,不過若是說起這風俗人情、地方特sè,想必無人能及我熟悉,姑娘只管問便是。”
赫連熙並非吹牛,他離開師門已有數年,直至近年才在江湖上聲名鵲起,原因便是他自離開師門之後花費了三年時間遊歷九州山河,自是對各地的風俗人情、地方特sè瞭如指掌。
阮映雪“譁”地驚呼一聲,喜道:“赫連,博學多才可是你這般?”
赫連熙連忙擺手道:“阮姑娘笑話我吧,只是大略知曉罷了,說到博學多才,赫連熙怎能跟祁二公子比?”說到後一句他已是黯然。
阮映雪一把拽住赫連熙便往客棧門外走,邊走邊笑道:“既然如此,我們早些上路便是,別因為我拖拉而誤了我們與花依姐姐、大哥會合的時rì。”
赫連熙愕然,花依姐姐?大哥?不容他細想,阮映雪已是連拖帶拽將他拉出了客棧門外。
客棧門外,店小二已經替阮映雪與祁湛的馬匹上好鞍韉。見被阮映雪拽著袖子的並非昨rì那位白衣俊美公子,而是一位長相清秀的黑衣青年,店小二一愣,隨即眯眼轉向阮映雪:“這位小哥,敢情今rì與你同行之人是這位公子?昨rì那位俊俏公子哪去了?”
阮映雪拋給店小二一塊碎銀,笑道:“那俊俏公子是我二哥,他有事,我身旁這位是新認識的兄弟,這樣,你可滿意我的答案?”
店小二訕訕一笑,將碎銀揣入袖中討好地道:“小哥說笑呢,小的只是一時好奇,多嘴了。”說罷,將韁繩遞給阮映雪笑道:“那您二位走好!”
阮映雪接過韁繩,將祁湛坐騎牽至赫連熙跟前拍拍馬頭道:“馬兒啊馬兒,二哥有事要辦,我不忍心丟下你,因此讓赫連騎著你去五國城等你的主人可好?”
那馬像是能聽懂人話,低頭嗅了嗅赫連熙,噴著粗氣刨了刨蹄子便低下頭,赫連熙正疑惑,阮映雪笑道:“馬兒同意讓你騎它,它可烈著呢,一般人很難騎上它,看來他對你印象不錯。”
赫連熙細細打量著眼前這馬,不禁暗暗讚歎,祁湛的這匹馬雙眼炯然有神,體格健壯結實,渾身的黑毛油亮順滑,果然是匹駿馬!
此時阮映雪已是翻身上了她那匹棗紅大馬,笑著對赫連熙道:“騎上試試吧,我二哥的馬可是萬里挑一的蒙古名馬!”
赫連熙一躍上馬背,阮映雪便伸過手拍拍馬頭,低聲嘆道:“只是二哥現在究竟在做些什麼?”
赫連熙不語,一勒韁繩,胯下的馬便緩緩邁開步子接著慢慢小跑著跟上阮映雪的棗紅大馬。
官道上響起滴滴答答的馬蹄聲,清脆響亮,卻不聞人聲。馬上的兩人雖是並肩,但卻各自在想心事。
赫連熙顛簸在馬上,半晌無語;他極度心虛,心中暗自羞愧,想他雖是見不得光的偷兒,卻並非狡詐jiān險之徒;然而為了那點可恥的嫉妒心,他撒了彌天大謊,生生支開了祁湛,心下便無時不刻在譴責自己,只是錯已鑄成,無法挽回,他只得護著阮映雪先到五國城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