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回家睡覺。”
老徐、狗子和龐總都沒表示什麼。老徐這時還輸了一百多元。狗子贏了一點。龐總也輸了一百多塊。賈老
師贏的算是最多的。
“再玩一會兒嘛,這麼早回去也睡不著。”小姬在賈老師身邊又開始晃。
老徐打了一張牌。然後又點起了煙。老徐現在聽牌了。
“小姬,你夠能熬夜的。”老徐說。
“習慣了。”小姬甩了一下長頭髮。老徐突然發現小姬的這個動作特別像小雅。
“對了,徐哥,聽老賈說你是專搞廣告的,我有一個親戚大學剛畢業,學廣告的。”說到這兒,小姬推了
把賈老師,“就是我表姨家的小偉。”賈老師神情專注地盯著眼前的牌,哼哼著點頭,算是回應。於是,
小姬的聲音越過賈老師碩大的腦袋,炒豆子般飛來,“大四了,好多事兒都不明白,讓他跟你諮詢諮詢。
”
第三章 降妻十八法
第三章 降妻十八法
老徐說:“想了解什麼?”
“我也記不清楚了。反正好多呢。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個電話。我讓他給你打電話,讓他自己問你吧。
”
“那也成。”
於是,老徐掏出筆,找紙寫電話。找了半天沒找著。老徐問狗子:“狗子,你們家怎麼連一張紙沒都沒有
,你這個雜誌社編輯是怎麼幹的。”
狗子是《婚姻研究》雜誌社的編輯。常常編一些婚姻理論、婚後必讀、降妻十八法及剋夫二十二式等東西
,頗受一些小姑娘和中年少婦的青睞。狗子的本事就在於其理論水平。這一點老徐領教過。曾經有一次,
狗子一本正經地問老徐一個問題:“徐老,以您過來人的經歷,能否說一下同居、領證和結婚三者的區別
?”
老徐斜了狗子一眼,說:“沒領證,只好同居;領證了,不得不結婚。”
狗子笑了,露出了有點豁的門牙。狗子說:“當然。你說的也有點意思。不過,聽聽我的研究成果吧。怎
麼說呢,打個比方吧,就像開車一樣。同居就像無照駕駛,怕警察發現,特別驚險刺激。領證就像拿到了
駕駛執照,開起車來不怕警察,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結婚就像成了一輛公交車的司機,天天開一輛車,
天天走同樣的路線,時間長了,索然無味。明白了嗎?公交徐司機?”
由於找不到紙,賈老師、狗子和龐總都坐在那兒,東張西望。
找了一會兒大家再次抬頭,發現老徐和小姬都已起身,並且上身前傾,呈交流狀。
狗子和龐總不約而同偷偷瞥了賈老師一眼。
賈老師面色陰沉,神情活潑。
“拿紙來!”為避免尷尬,老徐對著狗子喊。
“沒紙。我們家沒紙,有也不能給你。”狗子笑著說。
“徐哥,寫我手上吧。”說著,小姬從桌子對面俯過身來,同時把白白的小手兒伸過來。老徐再一次看到
了小姬那一對噴薄欲出的白胸脯,不免心旌搖盪。
老徐小心翼翼地往小姬的手心上寫。但筆沒有水兒了。
“得了,別費勁了,你把手機號告訴老徐,讓他打個手機給你你不接,不就完了嗎。”賈老師將雙臂抱在
胸前,故作鎮靜地說。
小姬退了回去。小姬的白胸脯也退了回去。小姬通報了手機號碼。十五秒後,小姬的手機響了。
從這時起,賈老師開始輸錢。
凌晨三點的時候,賈老師摟著小姬走了。小姬走時很有點戀戀不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