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的張雲白,今天卻端起架子來訓他,「那我們就來說說你的李漱石好了,你說,如果李漱石沒有遇見你今天還會只是個只能跟在你身邊的小羅嘍嗎?從小開始你就斷絕了他一切的可能性不是嗎?當他功課太好,你就誘他去玩電動,當他功課不行,你就幫他補習,當他運動有點成績,你就退出田徑隊,當他畫出點成績,你就說你迷上圍棋,是你讓他永遠不好不壞,永遠不出色,不顯眼,不會有人跟你搶,不會有機會走出你的掌握不是嗎?你跟我比起來也沒有多清高,還有一點張雲白,至少溫常年現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而李漱石呢?如果他知道你做的這些事,他還會把你當神拜嗎?」
「Alex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那我無話可說,就這樣,明天我會把你要的東西給你,晚安。」
張雲白關上門後,李惜觀拿起電話愣了一會,又掛上,他走到落地窗前,俯視著底下燈火明滅。
作家的話:
肉篇的肉太少了,有點名不符實
夜涼儘量在轉了,大家耐著點喔
☆、四十五
又到了溫常年的月潮期,這天下午溫常年替自己請了四天假。
也許是天冷了,也許是周圍的冷言冷語,也許是李惜觀連一通電話也沒有,這次的月潮期似乎不像以前那麼難熬,甚至比遇見李惜觀前好一點,或者是心冷了也說不定。
頭條快一個禮拜了,李家繼承人與謝家唯一千金世紀婚禮即將在後天舉行,越成集團將成為全球十大企業。
真是好豐厚的嫁妝!
真是好殘忍的人!
連個電話都不打,連個解釋都沒有。
溫常年笑了笑,可又是誰給李惜觀這個殘忍的權利呢?
有什麼好埋怨的。
溫常年將自己脫的一乾二淨,全裸的走進浴室,轉開冷水,從頭淋到尾。
到底是什麼樣被詛咒的身體啊?在這種情況下還那麼飢渴,電視里正報導著李惜觀的婚禮要用掉多少朵海玉,多少朵百合,多少支瑞士冰酒。
為什麼要用瑞士冰酒呢?
李惜觀,你是要我知難而退嗎?
溫常年不嗜酒,卻獨愛瑞士冰酒的香氣,某次無意提起,李惜觀說為他進了十個貨櫃,超過一千支的冰酒,說要讓他一輩子喝到老,不知道這次婚禮會用掉幾支?溫常年身邊有十箱,已經喝掉六支,都是和李惜觀一起喝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李惜觀給予的東西,溫常年只和李惜觀一起時才會享用,也許溫常年從頭到尾都是清楚的,總有一天,李惜觀會離開。
溫常年全身溼漉漉的出浴室,看著牆上四十二寸的電視,撫上牽著謝家千金的李惜觀。
「你要我走只要說就好了,李惜觀,是你抱著我進來,要我離開至少也要說一聲,李惜觀。」溫常年用食指描繪著李惜觀的臉,李惜觀的鼻子,李惜觀的嘴唇,想到對方曾經如何把臉埋入自己的股間,身體從深處傳來一陣躁動,溫常年悲哀的笑了,轉頭又走向浴室。
不知淋了多久的冷水,再出來還在報著李家與謝家的世紀婚禮,看來是做成專題在報,飯店,服務人員,菜色,新娘的禮服,頭紗,鞋子,捧花,甚至是餐桌上的餐巾花樣都有報導,躺在床上,看著報導,看著李惜觀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然後身體又躁動了起來,溫常年轉身開啟床頭櫃,拿出李惜觀精心設計的按摩木奉,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體,痛楚讓他繃緊了身體,逼出了他的眼淚,他大口大口的喘氣,等緩過氣一點,又拿了一支插入後面那個穴口,按摩木奉嗡嗡的響,電視裡記者的聲音變的模糊,才說到蜜月不是嗎?
到底要去那裡呢?
溫常年聽不清楚,想拿遙控器轉大聲一點,卻又辦不到,仿李惜觀陽巨大小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