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怎麼會是他?!?”蕭辰一聲驚語:“他不是桓皓席間的門客嗎?這小子和父親向來不對付,本事沒有多少就憑這三寸不爛之舌對桓皓阿諛奉承。結果在桓皓登上主位之後竟然還能位列白虎堂八大堂主之一。”
“原來二弟你也認識他。”
蕭京這樣說了句。
“當然,他和他弟弟張峰都是一路貨色。”蕭辰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不屑:“本事一點兒沒有,光憑著一張巧嘴巴結桓皓。誰想桓皓還就吃這一套,平日對這兄弟兩個人倒還挺照顧的不是嗎?”
“嗯~既然被兄弟你刺死的人是張源,那麼逃走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張峰呢?”
“切~是當怎樣,不是便有如何?”蕭辰仍舊一臉的不屑:“這種人殺了也便殺了,難道兄長還要心疼他們不成。”
“兄弟說的哪裡話?難道忘了這兩個人乃是桓皓的心腹。”
“心腹又如何?”蕭辰冷笑一聲:“父親還是會中右使,更何況彼乘夜私闖我們的府邸在先。我便不相信,這桓皓會為了這樣的人和我們翻臉。”
“二弟好糊塗啊!想這兩人本來沒有什麼本事,如今沒有人指使試問又怎麼敢乘夜來闖我們的府邸呢?”蕭京面露惶然之色:“我料此事定然是桓皓的唆使,剛剛我兄弟二人在房間中議事,若是連血書的事情也被他們聽了去豈不是萬事皆休了嗎?”
蕭辰恍然大悟,緊跟著惶恐的顏色也不禁爬上了自己的臉。
第19章 追捕令
“那,那可怎麼辦?”
他驚恐般的問了句。
“如今的我們當以父親臨終囑託的大事為重。”蕭京沉默少時不禁這樣說道:“現在雄州恐怕你我兄弟是不能再待了。如果桓皓仁慈還好,若是他本來就是個心狠手辣不念舊情的人恐怕隨著訊息的走漏鴻懷會的大隊人馬也會馬上圍堵過來了。”
“那麼兄長的意思是……”
“速速帶著父親的血書離開雄州,倘若桓皓真的是仁慈之主那麼我們早晚還有回來的機會。如果他不是,恐怕……”
蕭京的表情有些顯得糾結,蕭辰此時則顯得更加不安了起來。
“時間如此緊迫,恐怕我們沒有時間令府中的家人和我們一併逃走。”
“顧不了那麼許多了。”蕭京急切的說:“眼下你我兄弟先離開才是大事,若猶豫不決一旦桓皓派遣的人馬趕到我們就是想跑也不可能了。”
“嗯,兄長所言極是。”
蕭辰點了點頭,隨即與蕭京共同離開房間並乘上快馬連夜離家逃走。
卻說桓皓於會中聞知蕭譽病重的訊息曾經屢次派人攜重禮到其家中探望卻最終都未見到蕭譽本人而是被府中家人拒在門外。久而久之,桓皓心中大有不安之感。一日朱賓覲見,看桓皓面露不悅兩人不禁就此敘談起來。
“主上自得主位以來萬事都算順利,可是如今為何突然悶悶不樂?”
朱賓不禁這樣作出了詢問。桓皓輕嘆一聲,隨即以實言相告。
“昔日若無蕭先生為我謀定大計,試問如今鴻懷會的主位怎能歸我所用?”桓皓面露愧疚:“可是最近我聽說蕭先生大病,而我卻始終不能謀其面說來也實在令我內心無比擔憂。期間我當然也想過利用我身為主上的身份強行與先生見面,但想想這樣做的確有些太過於霸道,故此一直猶豫不決。”
“主上如此擔憂蕭先生,莫非已有自愧之心?”
朱賓開張不公的問了句,桓皓沉默少時不禁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曾對我所做的事情後悔過,但是這樣的做法的確是對蕭先生有些不公平。”桓皓一聲輕嘆:“更何況是我對先生失信在先,而如今先生之所以會這樣我實在不能排除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