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可以換一種方式讓這個女人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
待沈默打定主意再回神,發現不見秦暖的蹤影。
這個死女人,該不會又跑了吧?
沈默衝進浴室不見人,頓時心涼了半截。
他衝出客房,只見秦暖正和趙行長有說有笑,兩人不知說到了什麼,笑到了一起。
趙行長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套近乎,這個女人該不會連中年男人都放不過吧?
沈默幾個跨步到了秦暖跟前,還沒發話,趙行長便搶在他前頭道:“如果秦暖不說,我還不知世侄你是一個這麼有責任心的男人。”
沈默這會兒倒是不好發作,便在秦暖身畔擠下,位置剛剛好,可以把秦暖帶入懷中。
他的探摸上秦暖的纖腰,摸了又摸。
秦暖只覺得癢,回眸淡掃一眼沈默,眸中寫滿警告。
沈默卻無視她,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輕輕印下一吻。
在外人眼中看來,要多柔情有多柔情,要多蜜意有多蜜意。
見其他人各自在玩,沈默笑問道:“趙叔,她怎麼跟你說我的壞話?”
趙行長經常往他家走動,私底下有交情,但在公眾場合,該什麼身份就是什麼身份。
“剛好相反。這娃兒說你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剛才在房裡,還說你要在結婚後才能進行兩性行為,說你是一個有責任心、有擔當的男人。”趙行長隱忍著笑意回道。
沈默淡掃一眼秦暖,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給他戴一頂這麼高的帽子。
這帽子戴得舒服,可也不自在,明明他就可以強取豪奪,怎麼經這個女人這麼一說,他反倒是不好意思下手了?!
秦暖偎進他的懷中,笑得沒心沒肺:“看吧,我盡說你的好話,你可要待我好點兒,以後不許再沾花惹草,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強制性結婚(14)
秦暖偎進他的懷中,笑得沒心沒肺:“看吧,我盡說你的好話,你可要待我好點兒,以後不許再沾花惹草,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沈默輕捏秦暖粉嫩的玉頰,眸光灩瀲如水:“我待你不夠好嗎?自從你這個女人出現後,我都沒時間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事實上,確實如此。
秦暖總喜歡逃,而他總喜歡追,這幾乎成為一種慣性。
當這個女人逃成習慣的時候,他追她也成為了一種習慣。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喜歡這樣追在一個女人身後,樂此不疲,想來,他是有點受虐傾向吧?
“你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哪有待我好?”秦暖不以為然。
一天到晚就知道朝她呼喝,說她這不好那不好,當著外人的面更是不留半點餘地,她就感覺不到他口中所謂的“好”。
“打是親,罵是愛,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沈默感覺到趙行長頓在他和秦暖身上的視線,這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
他們這樣,讓人家趙行長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起身道:“趙叔,這個女人晚上睡得早,我們先回去了。趙叔哪天得空,到我公司坐坐,我做東。”
“這丫頭與你挺相襯,好好待人家。如她說所,以後別再三心二意,回去吧。”趙行長對沈默笑道。
在趙行長的行注目禮下,秦暖和沈默相攜出了會所。
秦暖一上車,便有了睡意,倚在車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沈默不時看旁邊酣睡的女人,感覺心裡很平靜,很踏實。
如果能跟身邊的這個女人相守白頭,應該會是很不錯的人生吧?
有她在身旁,他感到特別的安心,安心到,希望她能寸步不離地待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別去。
沈默直接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