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提進來的二鍋頭,秦暖頭有點暈,腳有點軟。
她是真的不擅長喝酒,萬寶兒這個女人怎會讓她攤上這種事?
“秦小姐,你還好吧?”吳總見秦暖臉色發白地杵在一旁,也不落座,不解地道。
“吳總,老實跟您說吧,我不會喝酒。”秦暖差點沒把她的心掏出給吳總看,讓他相信自己確實不會喝酒。
吳總笑著搖頭:“願賭服輸。這會兒才說不會喝酒,太晚了。坐下吧,大家都在等秦小姐入席。”
秦暖知道自己躲不過,唯有乖乖地在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她一坐下,所有人都看著她。
秦暖不明所以,滿臉困惑。
吳總看出她的茫然,壓低聲音道:“你坐在沈總身邊,沈夫人要坐哪裡?!”
聞言,秦暖驚得彈跳而起。
她發現自己在失魂落魄之下確實佔了安萱的位置,安萱站在一旁,舉止優雅,笑容滿面,對這一小小事故像是不以為意。
反觀她自己,毛毛躁躁,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出了這麼大的糗。
她悄眼看向沈默,只見他神色淡然,未曾看她一眼,像是也看不到她做的糗事。
秦暖發現自己的行為舉止有點鬼祟,忙不迭地又收回視線。
這個男人老早跟她無瓜葛,就算她出洋相,他也看不到的吧?
就在秦暖胡思亂想的當會兒,服務員搬來一張餐凳,也不知是不是在笑話她,服務員竟把凳子剛好擱在沈默的另一邊。
秦暖見狀,打算自力更生。
她自己搬了一張餐凳,就在吳總身旁慢條絲理地坐下,淡聲道:“待會兒我要幫吳總喝酒,我酒量不好,請各位老總高抬貴手……”
她還在嘮叨,服務員已在倒酒。
“吳總,這杯你一定要喝。”魯會長率先向吳總敬酒。
魯會長年紀尚輕,笑可能有笑渦,令秦暖感嘆年輕真好。
吳總看向秦暖,秦暖接收到他眸中傳遞過來的迅息,硬著頭皮接過酒杯,輕抿一口道:“那個,我酒量不行,隨意隨意……”
魯會長卻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意厴厴地道:“秦小姐,你最起碼也得喝半杯吧?你代表吳總,喝酒的多少,代表吳總的氣度有多大!”
秦暖看著透明的酒液,知道自己躲不過,便硬著頭皮喝了半杯。
酒很烈,也很嗆人,酒液到了秦暖的喉間便嗆得不行。
她咳得厲害,好半晌還沒緩過神,胃部有如火燒。
她這輩子就沒一次喝這麼多的烈酒,這回不知會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吳總,看來你找的酒客不怎樣,一口酒就咳成了這個樣子。”不知誰的聲音傳來:“我們要還要不要繼續喝?!”
“當然繼續,不會喝也得喝。”不知是誰接話。
為女人斗酒
“吳總,看來你找的酒客不怎樣,一口酒就咳成了這個樣子。”不知誰的聲音傳來:“我們要還要不要繼續喝?!”
“當然繼續,不會喝也得喝。”不知是誰接話。
秦暖頭有點暈,喉嚨和胃灼燒得厲害。
萬寶兒說這份合同重要,不然的話她早跑了。
她坐端正,看向宴席上的人群,只見個個重影,瞧不究竟。
不知是誰說繼續喝,又有一杯酒遞到她手上。她接過,仰頭喝了一小杯,再次被嗆得不行。
“吳,吳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到,到時咱們籤合同。”秦暖低聲囈語,聲音幾不可聞。
吳總卻聽得清楚,笑道:“你如果能再喝一杯,我就簽了這份合同!”
秦暖聽得真切,頓時來了精神,坐正身體問道:“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