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箐只坐了十幾分鍾就感覺臉上發燒,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像今天這樣這麼親近過,今天上午在河水中被他抱了那麼久,現在還這樣的姿勢坐下去,成什麼了?
兩隻手沒有地方放,小箐只有撐在金毛吼的背上,這金毛吼背上雖然極穩,但毛皮也極滑,小箐努力讓自己不掉下去,也盡最大所能壓制抱住薛超的腰的**,坐得狼狽極了。
再看小小,整個身子全都是縮排薛超的懷抱,薛超很自然地用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小小臉上的紅霞隱約可見,偶爾回頭,眼睛裡彷彿要滴出水來,是一種溫柔到了極點的神態,這樣的神態小箐是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如果說小箐是狼狽、小小是幸福的話,薛超自己則是幸福指數直線飆升!
前面是一個香軟到極點的身子,後面偶爾有兩團柔軟摩擦,這雙重刺激之下,他身上有了一種極難得的反應——發熱!在火山岩漿中他都不至於感覺到熱,但現在他卻很熱,是一種燥熱!
金毛吼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雖然看起來像馬,但賓士的卻又是機理完全不同。在奔跑之際,它背上的肉在收縮蠕動,一個人坐在它背上,這收縮蠕動沒什麼要緊的。
但前面有一具衣服極薄、又香又軟的身子的時候,這種蠕動就類似於某種動作——一種會令人誤會而且想入非非的動作!
薛超有了一種最直觀的生理反應,懷裡的小小明顯也是有了反應,臉上的紅色加深,出來幾天了,天天都與薛超躲起來接吻,但她還不敢在姐姐身邊與薛超真個做些什麼。
夜晚的刺激早已觸動了心底的那根敏感的弦,這時一感覺薛超的身體變化,小小全身立刻就是軟了,這一軟,薛超將她抱得更緊,兩人的接觸更加曖昧。
小小全身如火,悄悄回頭,眼睛裡的激情與薛超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就像是火山爆發,她覺得雖然沒有做那種事情,卻已經是到了做那種事情的境界,她簡直要呻吟了!
金毛吼遠遠沒用它最快的速度,但速度一樣快極,最少也是尋常馬匹的兩倍開外,黃昏之時,已經賓士了數百里,薛超提議:“明天再走吧,今天先宿營!”
話音剛落,金毛吼立刻就停下了,三人翻身而下,薛超輕輕拍拍金毛吼的頸部:“謝謝你,金毛吼,晚上你可以先離開,如果當我們是朋友的話,明天再過來吧!”
金毛吼連連點頭,也許它喜歡“朋友”這個說法,在魔獸的印象中,被人類制服往往就意味著當奴隸,絕不會是朋友,但這個厲害無比的主人卻稱它為“朋友”!
這個稱呼將它原來的打算打消了,它原本是打算趁薛超不防備的時候跑出大草原的,跑到森林裡躲起來!
看著金毛吼舒展的身影沒入暮色之中,小小興奮地說道:“真沒有想到,我們還有機會坐在金毛吼的背上,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小箐卻說:“這金毛吼坐著一點也不舒服。”
坐在滑溜溜的金毛吼臀部的位置上,她控制身體平衡都難極了,還談什麼舒服?
小小想也不想地說:“我覺得挺舒服的呀……”
小箐沒好氣地說:“你當然舒服,也不瞧瞧是坐在什麼地方!”
這句話本來是打趣妹妹的,但小箐一想到妹妹坐的地方,她自己臉也紅了,而小小的臉當然更紅。
薛超輕輕咳嗽:“我去準備晚飯,你們聊……你們聊!”
等他一走,小小悄悄地說:“姐姐,坐在後面是不舒服的,明天我和你換位置吧!”
肩頭中了一拳,兩女鬧成一團。
笑過鬧過,小箐看了一眼正在十丈外一棵樹後面烤肉的薛超,悄悄地說:“妹妹,我和你說點正經的!”
小小說:“什麼?”
小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