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浪,你不過是喝了三杯清酒。”
“那東西很容易醉人的,你也知道為夫的酒量不行。”
“你自己走回去。”
“我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說完,風行浪就將整個人的力道都靠在了宇文洛霜的肩膀之上。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他還微微的打起了呼嚕。
此時晚宴上的人都已經散光了,留下的就只有三三兩兩打掃的宮婢和宮人。頓時整個場面就變得冷清了起來,由於方才經歷了一場打鬥,宇文洛霜也沒有什麼力氣再去跟他狡辯,只是微微的起了個身,對著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的人說了一聲,“你輕點。”
很快,她肩膀上的力道就已經小了很多。
在外面的眼中嬌小的落霜公子攙扶著風行浪回到了寢殿之中,但事實上是風行浪一路上架著宇文洛霜回到的寢殿之中。
☆、更加的強大4
他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對於皇宮內援的地形圖還是十分知曉的,誰讓他自幼就生活在這裡。
說到生活,其實他在這裡生存的時間比當今的皇上還要久得多,所以他從來都不曾對這裡有過什麼渴望和貪戀。因為在這裡,每一塊磚都是冰冷的,這樣的高處不勝寒,恰恰是他所不喜歡的。
回到寢殿的風行浪一把就將宇文洛霜放到了床鋪之上,他的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過,隨後就很溫情的對著她說了一聲,“夫人,是你替為夫的寬衣解帶呢,還是為夫的替你寬衣解帶。”
“我不需要你寬衣解帶。”
“那就是夫人替我寬衣咯,來吧。”
話落,風行浪就整個呈現出大字型的仰躺在了□□,此時他才微微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有些明晃晃的看著這裡的皇宮寢殿的裝扮。
宇文洛霜只是嗤了一聲,接著就從□□坐了起來。還沒等她坐穩,風行浪就起身將宇文洛霜整個人都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上。他握著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好久,隨後就嘆了一口氣。
“夫人若不想勾引為夫,那為夫就只要主動的勾搭娘子了。”
說完,風行浪就一把脫了自己的外袍,只剩下貼身所穿的白色衣衫,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他身體上的毛孔。
宇文洛霜頓時就紅了臉龐,用手掌使勁的推了推風行浪的肩膀,但是後者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反倒是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動不動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在宇文落霜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沒有了風行浪的身影,她四下看了一眼,只發現靈寵獨自呆在邊上眨著眼睛看向她。於是就隨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從□□走了下來,一把就抱起了靈寵。
“風行浪呢?”
靈寵嗚嗚咽咽的叫了幾聲,就隨意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以此看來它也是不知道風行浪去哪裡了的。此時外頭才剛是矇矇亮的場景,依著宮規,外來的人員是不可能在日光還沒有出來的時候隨意走動。
宇文落霜有點擔憂的撫了撫靈寵的腦袋,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包紮好,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跡,看來風行浪還是一個極其會包紮的人。
正當她要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抹身影站在自己的跟前,並且他還是一臉巧笑的模樣,隨後也趁勢的蹲了下去,學著宇文落霜的模樣開始慢慢的撫摸著靈寵的身體。靈寵在得到兩個主人的關愛之後就便很舒服的躺到了地上,希望有更加舒服的動作。
“你去哪裡了?”
“就隨便的轉悠了一圈,夫人是想念我了?”“別貧嘴,說,是去哪裡了?”風行浪手上撫摸靈寵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也沒有再說話,只是輕笑的看著她。他只是知道的皇上的一個佈局和手腕,宇文浩成為宇文靖的世襲傳承者,同時,整個宇文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