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從頭到尾都聽得清清楚楚。我的軍隊一下子從山嶺之中冒了出來,拿著武器高叫著衝了下去,殺向谷底的獸軍。
從他們高亢的聲音中我似乎又聽到了勝利的呼喚!
我轉過頭來,對血飄說道:“下面非常的危險,你千萬不要下來,如果我們全部戰死,你就馬上逃跑。”
“恩,知道了!”血飄答應得很爽快,“我等你殺完獸軍再上來。”
我沒去想她到底會不會聽我的話,長嘯一聲,從山嶺之巔衝了下去。
現在的情況必須儘快的殺敵,我把血靈叫了出來,和我一起衝進了獸族的軍隊之中。我們猶如進了羊群的猛虎,用敵人的鮮血和生命勾勒著一幅幅血腥的畫面。
對於那些低等的獸人來說,我是擋者披靡,沒有誰能夠抵擋得住我的一招一式。只要我的鬥氣掃過,獸人不是倒飛出去,就是被我的雙掌洞穿。只有狂獸才可以憑藉他那天生的粗皮厚肉抵擋兩下,但都沒有活得下來的。
沒過多久我的全身都被敵人的鮮血染紅,大雨也沖刷不及,我變成了一個血人。但我沒有一點的遲疑,繼續進行著我的屠獸大業。
血靈更是變態,那些獸人不是被他強勁的鬥氣震得經脈盡斷,就是被它的利齒咬得支離破碎,死狀只有用悽慘來形容。可能他們會後悔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上。血靈的皮毛被鮮血侵透,使原本就是血紅色的身體更加的散發著詭異的色彩。
當然我計程車兵也不好過,獸軍中也有聖獸級別的高手,只要是我計程車兵遇上了他們,同樣是沒有還手之力,必死無疑。這就是戰爭的惡劣性,敵方的生命也都是以己方的生命為沉重代價來換取的,最終所能見到的,只有死亡!
我只希望季浩不要被聖獸殺掉,我可不想萬卉終日以淚洗面。
我平時對士兵們的魔鬼訓練所帶來的效果在這個時候充分的體現出來,除了狂獸打不過之外,其他的那些士兵都不是我魔族士兵的對手。可能他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領悟到我訓練的真正意義了吧。
雙方計程車兵都在迅速的減少,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各種姿勢的屍體,想要走一步都比較困難,只得踏在屍體上面繼續著戰鬥。
我想,在這場戰爭之後,這個地方足以造就一個亡靈巫師了。
我殺敵的主要物件是狂獸,因為他們對我方士兵的威脅較大。本來我也想殺聖獸,但我知道聖獸不是那麼容易殺死的,還不如趁機多殺幾個狂獸。而且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這次到底來了多少個聖獸,希望不要太多,如果我和血靈都死了,我們也就完了。
暴雨停了,烏雲散開,陽光再次普照。我的心裡又不平衡起來,為什麼不能等一會兒再下雨呢,不然我們也就不需要這麼辛苦的衝下來殺敵了。
燦爛的陽光下面,照射著的卻是黑暗的死亡。多麼不協調的兩種場景,但又偏偏重疊在了一起,讓人難以接受。
殺到了後來,站著的人越來越少,而且都往峽谷的中央靠攏過來,看情況我的軍隊還是佔了優勢。畢竟那些獸兵被火燒傷,對付起來要輕鬆了許多。
終於在我殺掉了最後的一個狂獸之後,獸族的部隊除了還在繼續殺敵的聖獸之外,全部陣亡!
而我的魔族士兵,也只剩下了不到百人。我的一萬士兵,也幾乎全都陣亡!
看了一下,現在獸族還剩下四個聖獸,我計程車兵正在圍攻他們,但在他們的強橫力量下,都死得很快,轉眼之間,又有一半計程車兵倒地而亡。
我不能坐視著他們這麼殺掉我計程車兵,我向那個虎人聖獸衝了上去,接下了他。那些士兵見我已經來了,馬上轉向圍攻另外一個聖獸,
血靈同樣接下了兩個聖獸,餘下的大概三四十人還有季浩全部圍攻最後的那個蛇人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