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身板兒,一個比一個壯實,您要是買回去的話,當個貼身隨從或者看家護院什麼的,絕對物有所值。”等那八名男子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後,那名司儀笑眯眯地從他們身前走過,一邊拍著他們胸脯上的結實的肌肉,一邊高聲衝著二樓說道,“這八個人,每個人底價十兩銀子,價高者得!”
事到如今,能出價並且敢出價的也只有二樓的那些客人了,大廳裡的人如果自不量力想要與二樓的客人較量一番的話,不僅會輸得很慘,而且還會成為大家口中的笑料,故而司儀先前的那番話完全是衝著二樓的客人們說的。
“我看錢二公子這回要拔得頭籌了。”
“不一定,朱五公子這次特意從蜀川趕來,想必有必得之心,贏一個開門紅了。”
“奇怪了,你們說另外一個包廂裡會是誰,他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出手,難道要與錢二公子和朱五公子一較高下?”
“不可能吧,這武昌府裡也沒聽說來什麼能與錢二公子和朱五公子相提並論的人了,或許他根本就不想出手。”
……
司儀的話剛一落,大廳裡的人們就騷動了起來,在那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譚縱先前由於沒有出面競價,已經被人給注意到了。
錢二公子來自武昌府首富錢家,而朱五公子所在的朱家是蜀川的商界大鱷,兩人一個是武昌府的地頭蛇,另外一個是經常往返於江南與蜀川做生意的過江龍,現場的這些人自然以兩人為尊。
“二十五兩,八個全要。”正當眾人在那裡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的時候,一個宏亮的聲音從二樓中間東側的包廂傳來。
“錢二公子果然出手了。”
“一下就是二百兩銀子,錢二公子就是大氣呀。”
“朱五公子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認輸了吧。”
……
伴隨著二樓這個宏亮的聲音,大廳裡的人們不由得騷動了起來,紛紛抬頭望向了二樓中間西側的那個包廂,那裡面坐著的就是朱五公子。
“三十兩,西邊四個。”果不其然,西側廂房裡很快就傳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很顯然,朱五公子並不想與錢二公子鬥下去,故而要了一半的人。
“三十兩,東邊四個。”片刻之後,在人們的議論聲中,東側廂房傳出了回應,既然朱五公子沒有挑起爭端的意思,那麼錢二公子自然也就息事寧人了,他和朱五公子的身家和地位半斤八兩,萬一真要是鬥下去的話,那可要白白地浪費不少銀子了。
“三十兩,有沒有哪位爺超過三十兩的。”司儀聞言,隨即衝著二樓高喊了起來,雖然他知道現場的人們絕對不會出價來挑戰錢二公子和朱五公子的權威,可是按照流程,他卻不得不將拍賣的程式走完,高高舉起右手,伸出食指,“三十兩一次……”
聽到這裡,譚縱不由得望著那名司儀笑了起來,沒想到後世的拍賣流程竟然也隨著異人二來到了大順,如果那名司儀手裡拿上拍賣槌的話,那麼可就是一名正規的拍賣師了。
“三十兩第二次……”片刻之後,那名司儀環視了一眼現場,緩緩伸出了兩根手指,等到他伸出三根手指時,抬上八名男子的拍賣就結束了。
如此有趣的事情,譚縱如何能不摻合一把呢?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在武昌府露一下風頭,也能使得長沙府的那些人安心。
“最邊上的兩個,三十五兩。”隨後,譚縱在立在一旁的沈三耳語了幾句,沈三隨即走到窗前,衝著那名舉起三根手指的司儀宏聲說道。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陣騷動,人們不約而同地望向了譚縱所在的包廂,沒想到他竟然會出價。
“三十五兩?”司儀聞言先是一怔,隨後明白了過來,不無興奮地衝著二樓的錢二公子和朱五公子所在的房間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