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陣法,看來卻是一籌莫展,蕭北有些詫異,問道:“這等陣法,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才是吧!”
金月卿有些惱怒的盯了一眼蕭北,不甘心的回答道:“這陣法一向是我最薄弱的,以前家族中的長老也曾經教過我一些,但是這麼久都不用,也早就還給他老人家了!”
蕭北無奈的聳聳肩,朗聲說道:“既然國師大人請我們來,就是這種待客之道嗎?要是再沒人出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稍等一會,卻沒有人回答,蕭北有些不悅,對金月卿說道:“大姐,被跟他們客氣,全力劈它一劍,自然就破了這個陣法,哼哼!既然人家要我們好看沒,那我們也無需再客氣什麼!”
金月卿瞭然,其實這就是一個障眼陣法而已,只是她的水平有限,看不大出來,不過要想破解此陣,到也無需弄出這大的動靜,但是蕭北惱這裡的人不知好歹,乾脆就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
並沒有什麼猶豫,金月卿也是憋了一肚子的不開心,真元運轉之下,她身前青色劍芒暴漲,宛如實質一般,劍氣激盪在她的周圍,就連蕭北也感到臉上一陣陣生痛。
蕭北駭然,以前在海神號上的時候,見到過金月卿使出這青色之劍,不過那時距離尚遠,加上那金月卿全力抵抗颶風的破壞,蕭北雖然驚訝於金月卿的實力,但也沒有現在這般感受深切。
果不其然,看到金月卿火,立刻就有人出聲:“兩位施主且慢!”
金月卿根本懶的再理會,劍芒揮出,一陣巨響之後,兩人的面前飛揚起一片塵土,但卻再也遮擋不住什麼。
蕭北放眼看去,他們身處的那間小小道觀,此時已是破敗不堪,對面的牆壁已是被金月卿一劍給劈了個碩大的口子,更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蕭北搖搖頭,看金月卿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沒有出全力,只是那普華道人也太大意了些,就這等威力的一劍,已是讓這道觀被破壞至如此地步,要是金月卿全力一擊,這道觀還能再存在下來嗎?
原本留在外面,感到分外無聊的幾人在聽到一聲巨響之後,就看到那道觀之中冒起一股煙塵,頓時大笑起來,估計那幫打扮古怪的傢伙們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否則有怎麼會有這般禍事?
不一會,一個灰溜溜的小道士出現在金月卿和蕭北二人面前,縱然有千般的不快,可是在這凶神惡煞的二人面前,哪裡還有膽子表露出來!
蕭北現這個小道士不是前面替他們領路的那一個,穿過一座破敗的木門和長廊,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之中,那裡還有三個小道士,其中一個正是為他們帶路的那一個。
受到教訓後,這些個小道士們顯得老實許多,只是環視四周,卻沒有看到哪個可以稱的上是國師的長者。
蕭北納悶,還是先前的那個小道士出面說道:“兩位施主,師傅他老人家正在靜坐,估計馬上就會醒來!”
蕭北、金月卿二人對視一眼,看得出這幾個小道士都是一臉的忐忑,知道前面的事恐怕是這幾個小傢伙自作主張的行為,也不知道那個普華國師知道這件事後,會有什麼反應。
金月卿看看時間尚早,也不知道還要等上多久,又擔心她那幾個屬下按奈不住性子,惹出禍事出來,就問道:“我在外面等候的那幾個夥伴,是不是可以一起叫進來!”
雖然是商量的問,可是金月卿的口氣卻是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那幾個小道士也是怕了這金月卿,看到金月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有些害怕,商量一下,也就應允下來,由其中一個小道士將喀斯特幾人帶了進來。
著喀斯特幾人臉上古怪的笑意,金月卿不悅的瞪了他們一眼,那幾人才收斂一些,也算是讓那幾個小道士臉上好過了些。
就在這古怪的氣氛之中,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