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酒樓上,卻有一名清麗少女獨坐在窗前那一桌風景最優之處,玉手輕輕支著圓潤的下巴,秋水般的眼睛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張口淡淡的問道。
這少女臉上罩著面紗,身上穿著一件淡黃色的衣裙,整個人就像是不屬於這塵世間的明珠美玉,此刻雖然是身處鬧市之中,但她卻像是遺世而獨立的雪蓮花,一塵不染!不為世俗的一切煩囂所玷汙!
彷彿就算是世間萬般汙汪,但她依然能在這裡面,亭亭玉立,清潔依舊!
而在她的旁邊,卻另一名青衣少年站在那裡,她之前問話的物件,顯然就是此人。
這名青衣少年也正留意著正自舉步向著這邊走來的君莫邪,眼中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種防範和戒備,更隱隱還有一股淡淡殺意。
就像是發現了即將要搶奪自己最珍貴東西舟仇人一般。
這少年劍眉星目,相貌生得甚是俊美,身材頎長,長身玉立,猿臂蜂腰,只是一眼看上去,就會令人忍不住的讚歎:真是一位濁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
但他刻下眉宇之間那隱隱的陰寒之意,卻是大大地破壞了那種美好感覺,一雙眼睛細長,目中隱隱含有一種風流之色,臉頰削瘦,顴骨微微凸出,使得整個人又添了一股陰森森的狠勁……在他的腰間,懸掛著一柄古樸的連鞘長刻。
這個少年臉上盡是自信自傲之色,顯然在這幻府之中,也是極有身份的人物,但在這少女面前,竟然始終沒有坐下……或者是他不屑坐下,或者不願坐下,更甚者……不敢坐下。
但無論如何,都是沒有坐,就只一味的站著。
此刻聽到少女的問話,急忙笑了笑,道:“小苗妹妹以為呢?”
那黃衫少女微微蹙了蹙眉頭,淡淡道:“是我在問你。”
第五部 第一百九十五章 第二不能惹?照惹!
是,是n,那青衣少年顧飛羽連聲答應,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君莫邪,道:“這個墨君夜,看上去的玄氣修為根本就不過是一末流水準,全無任何一點出彩之處:以這樣的修為,未免太過於辜負傳說中的空靈體質名頭了。此外,此人應該是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極有可能在深山裡被野獸撫養長大的,一副土頭土腦的樣子……長相,也極盡猥瑣之能事;總體來說,我對這人很不喜歡,幻府的白袍穿在他身上,可謂是糟蹋了……”
黃衫少女皺起了眉頭,道:“顧飛羽,你之前似是也沒有與他有過交集吧,怎地如此貶低此人?須知人的好壞,從來也不可面貌來測知,就好象你顧飛羽,表面上何嘗不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但又有誰能想得到你在暗地裡居然無惡不作、滿腹滿心的男盜女娼?你在我面前如此的貶低於他,到底是何居心?”
顧飛羽臉上窟出哭笑不得的神色,道:“小苗妹妹,為兄豈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黃衫少女肯定的點點頭,慢慢的道:‘,可能是我用詞不準確吧,因為……你比我剛才所說舟……或者還要不堪也說不定。”
顧飛羽徹底無語,再不知如何介面才好。
恰在此刻,樓梯處有腳步聲響起,卻是君莫邪與小豆芽一先一後拾級而上。
君莫邪一上來,就明白了為何自己被人一眼就認了出來:在那黃衫少女的面前桌上,放置著一張半人大小的人物肖像,就只畫了半身,但比例卻與常人一般尖卜。
上面所畫的,自然就是自己此刻的形貌。此畫畫得卻是栩栩如生,當真如同畫中又多出了一個活脫脫的墨君夜,甚至連神態表情眼神,也都是畫得惟妙惟肖,直與本人並沒有半點不同!
而在圖卷下方,另有一行小字註釋:墨君夜,現年十八歲,玄玄大陸人氏;出生地不詳,父母不詳,來歷不詳,原有師承不詳,身具傳說之中的空靈體質,為修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