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
“你在說什麼啊?我哪有想那個!”我笑了,不幽默的男人在同我玩笑呢!
“不然,你幹嘛嘆氣?”
“嘆氣是因為,我很想當你唯一的那瓢,可惜我又活不久了。”我想讓人飲,也得有時間機會啊!
“你不是對九弟說,事情一定有轉機,你很有本事,能說服父皇放過我,就有本事說服父皇饒過你一條小命?”
“那個、那個是……”我為難地皺起眉頭。
“是黔驢技窮、是謊話?”他的右眉挑了挑。
花美男沒道義,把話全轉進阿朔耳裡。
“也不算謊話啦,皇帝又沒出現,我的口才再好,也沒有說服的物件。”我把問題推給別人。
“我就知道,女人的話不可盡信。”
“不要這樣嘛!你不信我的話,怎麼可以打贏仗?”
“你這是在邀功。”
我乾笑兩聲。“如果邀功可以讓你停止計較我說謊……”
他用食指壓了壓我的臉,像在挑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