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地事情?”
簡檸想了想,道:“四十年前地事情吧。”
孟天楚:“那個時候都沒有你,你怎麼知道呢?”
簡檸偷笑道:“那是因為我看了卷宗啊,是您自己不看這個案子的卷宗所以不知道啊。”
孟天楚:“這個案子和這個叫習睿的人有什麼關係嗎?怎麼在案子裡也會提到這個名字。”
簡檸:“案子裡不過提到一處,就說這個圍村是習睿是老家罷了。”
孟天楚不禁佩服地說道:“你看的還真是仔細。”
簡檸不好意思地笑了,過了一會兒,曉諾進來了,後面跟著兩個獄卒,各自端了一個火盆進來。
孟天楚見狀便失聲笑了起來,道:“曉諾,你有這麼冷嗎?”
曉諾:“不是我冷,是見著那習撿可憐,這麼冷的天,他穿的這麼單薄,這麼多獄卒都沒有一個人心疼這個沒爹沒孃的孩子,真是地。”
孟天楚拉著曉諾冰涼地手,道:“還是我們曉諾心底好。”
曉諾小聲說道:“人生而平等,不是嗎?就算他真地殺了人。那也不能這樣對他啊。”
孟天楚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曉諾坐下了。
就在曉諾說這些話地時候,身後有個人聽見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外面新增了衣服回來的習撿,他望著曉諾的背影,眼神顯得有些撲朔迷離了。
習撿重新回到牢房裡這一下卻聽了曉諾地話乖乖地坐在了凳子上,新增了棉襖的習撿加上牢房本身的溫度,臉色一下好多了。逐漸的有了血色。
孟天楚:“習撿,我今天來就是想聽你說實話。”
習撿點了點頭。
孟天楚:“聽說三年前……”
習撿打斷孟天楚的話。答道:“三年前,也是個冬天,那天也下著雪,和今天一樣地冷,我記得很清楚。”
孟天楚:“我們現在不去想為什麼官府將你的案子一拖再拖,我們只考慮案情,可以嗎?”
習撿看了看孟天楚,道:“大人地意思是隻要我娘和我的兩個妹妹真的不是我殺的,你們你就可以不畏權貴將我給放了嗎?”
孟天楚堅定地點了點頭。
習撿的眼睛先是充滿了希望的光芒,繼而頃刻間便消失了。說道:“所有的新官都這樣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但所有的人都讓我習撿失望了。”
簡檸:“我剛才已經給你說了,你若是不信,我們大可現在起身就走,孟大人也不必陪著你在這裡消磨時間。”
習撿猶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曉諾,只見曉諾正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說。”
孟天楚他們從牢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天逐漸放晴,雪已經沒有下了,天地之間白茫茫地一片,讓人才從昏暗地牢房裡出來有些不能適應外面刺眼的光亮了。
孟天楚對跟在身後的小三子說道:“將習撿單獨關押在一個區域裡,暫時不要讓任何人去探視他,若有人要見,無論是誰,都必須經過我的同意,知道嗎?”
小三子趕緊點頭說是。
孟天楚:“另外,他大概感染風寒很長一段時間了,趕緊給他找郎中看看,不要再耽擱了。”
“是,大人。”
孟天楚帶上斗篷上的皮帽,出了牢房的門,曉諾和簡檸在他身後緊跟著,小三子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不禁長嘆道:“不知道這次是不是真地就可以將這個案子給結了。”說完搖了搖頭轉身揹著手進了牢房。
孟天楚回到府衙,叫了師爺問話,那師爺一聽是習撿地案子,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結結巴巴地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見孟天楚就要發火了,這才不得不交底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