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來,參與辦案的人員都在不斷反覆地問自己:怎麼可能呢!難道我們**領導的國家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內奸難道就在我們黨內,在身居要職的黨員幹部中?他們不能相信,更不敢相信!不過,他堅信一點:狐狸尾巴終歸會露出來,那只是遲早的事!
當然,這種看法,不是沒有根據的。
根據各方面匯總的情況看,代昌星出逃之後,嘉禾華遠的走私活動,在他夠歲的大哥代水強主持下,照常進行。毫無收斂。與此同時。他們加快了清理業務的步伐,將一些不動產能賣的賣,不能賣的分散轉移,正在施工中的全部停工。譬如,毖層的華遠國際大廈、天泉山莊別墅,很快都停了下來。所有資金透過換現套匯,調出境外。除此之外,代昌星暗中佈置一些人到處活動,層層打通關節。為他抱不平,喊冤叫屈;自己則揚言一身清白;更重要的一點是銀行有筆互四萬元的貸款必須由代昌星親自簽字方能生效。從種種跡象判斷,他已經做好了進退兩手準備。只要氣候稍有變化,貪得無厭的私慾肯定會給他傳遞錯誤資訊,驅使他回來收拾這副爛攤子,甚至重操舊業,東山再起。
天全黑了,幹副部長才回來。
他回到房間,攤開幾易其稿的“三講。教育自我剖析材料,正想再改一改,突然電話鈴聲響了。
“幹部長嗎?剛剛得到訊息,南方的那位朋友出現了。”
幹副部長心一跳,忙追問一句:“訊息可靠?有多大的把握?。
“百分之七八十,是老張說的。”
“是嗎?太好了!”一向不輕易表露情感的幹副部長,此時壓抑不住興奮地說,“我馬上趕到老張那裡。”
他一股熱血湧上胸臆,馬上拿起電話通知秘書小張:小張。馬上收拾行裝,準備出遠門。”
半個小時以後,他已經坐在了老張的辦公室裡。
老張和手下的幾個同志把材料擺到了幹副部長的面前。
“我們剛剛截獲了代昌星的一個電話,他在與嘉禾某人通話時有這樣一段話:“你現在在哪裡?,對方問代昌星。“我就在你附近。代昌星告訴他。“不仇對方不相你在家裡等我,我會就趕芒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憑這個電話可以斷定,代昌星潛回嘉禾的可能性當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他聽罷,喜形於色,果斷地對小張說:“馬上與海關總署牟副署長取得聯絡。”
電話打到海關總署值班室。
值班員說,牟副署長已經到包頭參加全國政法委召開的一個現場會去了。
小張又撥海關總署牟副署長秘書小樊的電話,不巧,手機沒開。
頓時小張急得額頭上冒出一片細細的汗珠。
“用會議的聯絡電話也許能與他聯絡上。小張急中生智,再次把電話打到海關總署值班室,他說:“我們有十萬火急的事,需要與牟副署長聯絡。”
“公艾部的甄部長也在包頭開會。你們最好與公安部指揮中心聯絡,準能找到他。”海關總署的同志回答。
小張馬上撥通公安部指揮中心的電話,,
當電話接通已是子夜時分了。
幹副部長向牟新生副署長通報情況後,牟副署長立即向公安部甄部長作了彙報。
甄部長指示:由海關總署走私犯罪偵查局呂副局長,從公安部指揮中心向嘉禾發出指令,採取一切必要措施,務必將代昌星抓捕歸案。
深夜。海關總署走私犯罪偵查局呂副局長和劉處長從京城公安部指揮中心發出了包圍華遠總部,抓捕代昌星的指令。
可是,電話打到嘉禾,嘉禾公安局的人既感到驚奇,也有點疑惑:“呂副局長其人我們認識,可是,他是海關總署的人,怎麼會從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