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張震行剛跑到樓下,卻發現童雨楠已經提著裙子赤著雙腳從身邊跑過了,渾然不顧外面的天寒地凍,也不怕地面的小石頭劃傷腳,露出一截美腿,跑得飛快。
他自然知道這女人是誰,頓時急聲道:“童雨楠,快回來。”
問涯警惕著四周,絕情師太則淡然踱步到林子閒身邊,居高臨下漠視道:“白蓮教弟子也不過如此。”
“你好歹也算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前輩,和我動手算什麼本事,有種找我師父去,看我師父能不能把你給揍成豬頭。”躺在地上的林子閒滿臉血跡,掙扎著哂笑道。
一聽到林逍遙,絕情師太立刻滿面猙獰,厲聲道:“死鴨子嘴硬,交出《'***'心經》,我心情好的話,可以饒你不死。”
林子閒有恃無恐地安安穩穩在地上躺好了,一臉鄙夷道:“你不敢殺我,殺了我先不說我師父會不會放過你,至少《'***'心經》你是別想再得到了。”
“林逍遙的帳,我遲早會找他算。”絕情師太滿目陰冷道:“我現在的確不會殺你,但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割捨、挖眼、削鼻、剝皮讓你嚐個遍,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厲害。”
就在此時,張震行地疾呼聲傳來,驚得林子閒無比艱難地猛然扭頭看去,看到跌跌撞撞赤腳提裙奔跑的童雨楠後,即暖心又心疼,恨聲道:“司空素琴,你把老子話當耳邊風了。”當即高聲呼喊,“雨楠快回去,張震行,幫我攔住她。”
偏頭看去的絕情師太已經是冷笑道:“看來你很在乎她。”
“老賊尼,你敢動她一下,我血洗你峨眉派!”林子閒厲聲喝道。
絕情師太冷哼道:“隨便,我已經被逐出峨眉派了,你儘管去血洗。何況,你認為你還有那機會嗎?”回頭淡然道:“問涯,此地不宜久留,把那女人一起抓走,我看他還怎麼嘴硬。”
問涯應了一聲,剛踏前一步便是一愣。
只見童雨楠已經跑到旁邊大樹下,也不怕地上血糊糊的屍體,從倒地的屍體手上撿起了兩把手槍,調頭飛奔而來。
邊跑的同時,手中雙槍已經‘砰砰’噴吐出火舌,直接對著絕情師太和問涯開槍了。
而且槍法還挺準,打得問涯和絕情師太慌忙翻身避開,功夫再高也難抗子彈。
宴會大廳內的人一陣愕然,怎麼都沒想到看似弱女子似的童雨楠竟然變得如此殺氣騰騰,長裙拖地一路奔跑開槍,看那用槍的姿勢就知道是經常玩槍的人。
在場許多人都不是一般人,大多都接觸過槍,手槍可謂是槍種中比較難玩的一類。倒不是說艹作起來有多複雜,而是精確命中目標的難度遠勝過步槍,尤其是運動中開槍。
須知絕情師太可是站在林子閒的身邊,稍有差池說不定就要打林子閒身上去,童雨楠敢這樣開槍,就說明有一定把握,顯然是經常開槍的人。
美女赤腳,香肩外露,在寒風中奔跑開槍,噴吐地火舌照耀,槍聲咄咄響徹夜空,此情此景很是彪悍。
也讓大廳內的一幫男人巨汗,終於發現林子閒身邊的女人也不簡單,以後想打她主意得先摸摸自己腦袋,人家可是實打實地敢開槍殺人的主。
經過這一晚後,童雨楠在商業圈裡算是出名了,博了個‘鐵血美人’的稱號。
張北北和秦悅也呆住了,認識童雨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知道童雨楠竟然會用槍。
說來還要感謝寧蘭,寧蘭每次去練槍的時候都會拉上童雨楠作伴,加上有花玲瓏指點,而且華南幫子彈管夠,只管練就是了。都說神槍手是子彈喂出來的,如果這樣還不能把槍法練出點樣子來,那真是白練了。
放在平時,童雨楠也就敢對著靶子練練,正兒八經開槍殺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