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咬唇道:“二哥,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當初誰能相信你會和他私奔?”秦汝成眼中盡是鄙夷之色,彷彿在說,前車之鑑,你值得我相信嗎?
胳膊一揮,清清瘦瘦的秦悅差點沒站穩跌到在地,踉蹌幾步後,幸好夏秋及時伸手扶住了她。
秦悅用力掙脫了夏秋,面無血色地默默咬唇轉身,離開了會場。
臺上高談闊論的司空素琴注意到了這一幕,暫時也沒有空理會。而田娟卻起身離席,慢慢走了過來。
盯著秦悅消失的背影,夏秋心中滿是悔恨,都是自己害了她。
秦汝成卻對二人剛才的舉動極盡嘲諷道:“還真是郎情妾意。”
夏秋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她是你妹妹,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秦汝成猛然將他推開,指著他鼻子冷笑道:“我警告你,以後別讓我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瓜葛,別以為你披著洋鬼子外衣我就不敢動你,在華夏,爺想弄死你,辦法多得是。”
“夏秋,注意場合。”田娟過來拉住了夏秋。
“沒事。”夏秋拉整齊了衣服,雙雙離開和秦汝成擦肩而過時,忽然露出滿面陰狠,靠近耳語道:“前面三番兩次有人想置我於死地,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幹的。我看在秦悅的面子上,不想讓秦悅難過,所以不計較。你們既然不把秦悅當一家人,那我們就把新仇舊恨好好算一算,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
“喲呵!還威脅到我頭上來了。”秦汝成看著兩人的背影樂呵呵道:“那個誰,當初你伺候我和別人的時候,我拍了點精彩錄影和照片,有空我拿出來讓大家一起欣賞下。夏總,到時候首先寄給你過目,那一拖三的小搔樣不容錯過。”
田娟腳步一停,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雙拳緊握,十指都掐進了肉裡,渾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別理這瘋狗。”夏秋抓住田娟的小手,輕輕拍了一下。
兩人在結為夫妻之前,田娟就向他坦白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夏秋不計較,說她是為生活所迫,於是兩人才成為了夫妻。
田娟抬頭,露出一絲慘然笑意,跟著夏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肯定自己不會為了那點女人的虛榮心而向生活的壓力屈服,寧願付出辛苦努力平平安安地生活。
然而世上沒有如果,總要為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殊不知有多少女人願意犧牲一切換取她今天的風光生活,人總是失去了才知道什麼最寶貴。
“呸!”秦汝成盯著兩人的背影異常不屑道:“婊子就是婊子,跑出來裝什麼貴婦,換了層皮就想做人上人?討飯的配婊子,還真是絕配。”
經過一條通道,展廳和會場就是一牆之隔,林子閒一出會場,身後的門便關上了,有兩個人在把守,沒有請帖的人是不會讓進去的。
這次的展覽,司空素琴的確租借了不少文物來,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和名人字畫之類的,讓整個展覽充滿了古老而厚重的氣息,在媒體的宣傳下,的確吸引了不少的參觀者。也算是給‘琴悅’拍賣行打出了名氣。
林子閒四處看了看,對其他東西都不感興趣,也許是因為張北北參與了發掘的原因,他直奔展廳東部主打的‘章邯’墓出土文物區,那裡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參觀。
到處找了找,最終在一隻圓柱形玻璃展櫃內,看到了那串血紅色的金屬手鍊。
也許是這款手鍊並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國人似乎對那些古風濃郁的展品更感興趣,所以這個圓柱形展櫃旁並沒有什麼人。
只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金髮老外端著照相機,不斷變換著角度對著那串血紅手鍊進行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