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寧頓了一下,有些不解,又抬頭看著他。
齊橫元居高臨下道:“聽不懂朕的話?讓你轉過去跪。”
燕寧抿了抿嘴,慢慢把臉轉到後面,繼續跪。
她醞釀著想要開口,忽感身後有強勢的氣息罩過來,燕寧驚:“陛下!”
“別動,跪著!”
“……”
這個昏君,他在做什麼!
燕寧紅著臉,身子一歪,就會被他喝斥,她實在跪不住了,他就讓她的手撐著床鋪,當另一種跪。
燕寧從來不知道這位陛下如此混賬的!
她被他弄的哭出聲,齊橫元停頓住,將她翻過來,壓在床上,用力吻住。
昨天晚上沒有碰她,原本就很想念,現在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沒有跪一夜,卻也差不多了。
寅時上朝,齊橫元就荒唐放縱到寅時,把昨晚缺席的全部補了回來,然後抱燕寧洗澡,再將燕寧放回到床上。
他喊王公公進來更衣。
穿好衣服,他起身就走。
燕寧渾渾噩噩,直接睡了過去,但某一個瞬間,她忽然驚醒,大喊:“陛下。”
嗓子很啞,但還是用力喊出聲。
已經走到門口的齊橫元回頭,盯著那個把大床擋的嚴嚴實實的屏風看了一會兒,還是進屋,走到床邊,皺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正常女子肯定會不舒服的,豈止不舒服,指不定得死。
他昨晚還是人嗎?
但誰讓她不是尋常女子呢。
齊橫元不是第一次與燕寧雲雨,自然也知道了燕寧的體質,她是很耐寵的,他其實並不擔心會傷了她,不管他有多放肆,第二天她都會好好的,這也越發讓齊橫元更加的放肆了。
燕寧沒回答,啞著嗓子說:“避子藥丸。”
每次事後齊橫元都會給燕寧吃避子藥丸,藥丸不大,含著水服下,很容易就吃下去了,比喝湯藥舒服。
齊橫元很小心,因為燕寧不想生孩子,齊橫元猶豫不定,也不想惹燕寧不開心,每次她表現出不想生孩子的意思,他都依她。
可今天,他不依她了。
他冷著臉說:“不吃了,以後都不吃了,罰你為朕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