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箏是女子先頭兵,她帶起了女子參軍的熱浪,希望這是好事。”
燕朗和陳弘不敢接這話。
齊橫元自己抒發了一下感慨之後,揮手讓燕朗和陳弘離開了。
他二人還是回聖哲學院,回去的時候夫子剛好佈置完功課,已經走了,學堂裡一片鬧哄哄。
他二人的身影剛出現在門口,付星祿就揚聲喊道:“燕朗!陳弘!”
燕朗和陳弘一前一後往自己位置走,好幾雙眼睛盯著他們。
燕朗坐下之後,劉玉嬋扭頭看了他一眼,悄聲問道:“皇太妃喊你和陳弘出去,還去了這麼長時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剛剛宮裡來人,不是直接來學堂喊燕朗和陳弘,而是先去見了皇太妃,之後是皇太妃親自來的學堂,把燕朗和陳弘喊走的。
所有學生都不知道燕朗和陳弘進宮了,他們只以為皇太妃喊燕朗和陳弘有事。
燕朗見劉玉嬋擔心他,笑著說道:“皇太妃那裡要處理一些舊書,書太多了,她搬不動,就喊了我和陳弘幫忙,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
付星祿懷疑的語氣說道:“搬書這種事,皇太妃會喊你和陳弘?總覺得不像皇太妃的做事風格。”
燕朗懟他一句:“皇太妃什麼做事風格,你知道了?”
付星祿:“……”
他抿了抿唇,說道:“就算是搬書,那為什麼只喊你跟陳弘,不喊我們呀?”
燕朗笑一聲:“因為我是武侯,陳弘是少侯,而你們什麼都不是。”
付星祿:“……”
楊凌西:“……”
齊容初:“……”
燕朗一句話得罪了一片人,他還不自覺,又加一句:“我們上過戰場,有實力,皇太妃自然喊我們,喊你們,你們如果搬不動,不還要勞駕皇太妃再來喊一次人?”
付星祿氣的握拳:“燕朗,你最近嘴好賤。”
燕朗聳聳肩膀,不置可否,他寧可讓付星祿覺得他嘴賤該揍,也不會暴露今天他和陳弘進宮一事,他相信陛下和皇太妃那邊也會處理好今天這事。
寧盈盈見付星祿氣的要打燕朗的樣子,一把拉住了付星祿的手。
付星祿回頭:“哪個……”不要命的敢擋小爺!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看到了又萌又軟一副好欺負模樣的寧盈盈,後面沒說完的話就沒說了。
付星祿瞪著眼睛,問道:“你拽我幹什麼?”
寧盈盈小聲說道:“今天夫子講的內容,我給你再講講。”
“你……”
付星祿氣的肝疼,她是在說他蠢嗎?聽不懂夫子講的內容,還要讓她再講!
好吧,他也委實沒聽。
付星祿黑沉著臉。
寧盈盈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這一拽像小火苗炸了,他立馬燥鬱的起身,一屁股坐在了寧盈盈的椅子裡,抬起眼,狠狠瞪了一眼寧盈盈。
寧盈盈衝他笑了一下。
付星祿的臉立馬就紅了,他哼一聲,說道:“講講講,最好講明白,講不明白你也不要放學了。”
說完,隔著幾個桌子,去瞪燕朗。
燕朗已經跟劉玉嬋低聲細語去了,壓根沒搭理他。
付星祿收回視線,盯著寧盈盈一開一合的嘴,片刻後,他垂下眼,深吸一口氣,認真聽著。
齊容初看了一眼燕朗,又看了一眼陳弘,黑眸裡壓著一層深思,他向來話少,此刻也不說話,只安安靜靜完成夫子佈置的功課。
忽然間,燕朗喊了他一聲:“齊容初。”
因為關係好,又在一起上學,就沒喊齊世子。
齊容初抬頭,看向燕朗:“燕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