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什麼披薩,那廚子根本聽都沒聽說過,他說色目人祖祖輩輩就沒見過這玩意兒……”
徐鵬舉呆了一下,接著神情變得無比失望,甚至比輸了錢更氣急敗壞:“沒見過?怎麼可能?明明是番邦的東西,必是那廚子不肯招,回頭接著抽他,不給小爺做出披薩,小爺把他全身骨頭一根根拆了……喂,你們這群混蛋都傻了,下注啊!”
砰!
一袋沉甸甸的銀子甩在賭桌上,溫和而帶著笑意的聲音從徐鵬舉身後傳來。
“我押一百兩,賭小公爺的褻褲,輸了你得給我光著屁股蛋子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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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年多災,自己的感冒拖了十來天沒好,父親腸梗阻住院,明天要做穿刺手術,老賊白天陪護,晚上碼字,很累,更新不準時望大家包涵一二。。。(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二章 紈絝惡霸
這句話無疑給小小的亭閣製造了緊張氣氛,很多人看到徐鵬舉的眼睛瞬間赤紅,一抹殺氣閃過眼底,緊接著,徐鵬舉像只看到紅布的瘋牛般呼哧著粗氣轉過身。
數遍整個南京城,除了徐老公爺,還沒人敢對徐鵬舉說出如此不客氣的話,應天知府,甚至南京六部官員,見了這位無法無天的小公爺也只能陪著笑,清高一點的頂多輕輕哼一聲,然後像繞過路上一坨狗屎一樣的繞過他。
今日倒好,居然有人敢對小公爺叫板……
亭閣內眾紈絝楞了,紛紛將目光集中在樓梯口處,接著眾紈絝竟露出了笑容。
呼哧著粗氣準備揍人的徐鵬舉剛轉過身,便看到秦堪那張溫和燦爛的笑臉。
徐鵬舉一呆,接著“啊啊”怪叫兩聲,最後哈哈大笑著上前使勁拍了拍秦堪的肩。
“我道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惹小爺,原來是你,披……”
秦堪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你若再叫我‘披薩兄’,我一定賭你的褻褲,而且保證讓你光著屁股蛋子走回家。”
徐鵬舉只好訕訕笑道:“當然是秦兄,披薩兄多難聽,我怎會時時刻刻把吃食掛在嘴上,顯得我多貪吃似的,簡直豈有此理……”
很不可理解,這位小公爺哪來的勇氣認為自己竟然不貪吃……
一眾紈絝也紛紛圍了上來,嘻嘻哈哈跟秦堪打著招呼,秦堪也不跟他們客氣。拍拍肩,捶兩拳,打招呼的方式罕見的狂野不羈。
南京可謂是秦堪的老地盤,紈絝們也都是秦堪的老熟人,當初還只是個小小百戶時,秦堪便不卑不亢與紈絝們打得火熱,崇明抗倭後,秦堪在這個紈絝圈子的聲望更是一日千里,這幫傢伙平日眼高於頂,再大的官兒他們都不看在眼裡。但他們也是一群頗有血性的年輕人。對真正敢拼命的勇士英雄,他們還是打從心底裡佩服的,秦堪用自己的表現贏得了他們的尊重。
後來杜宏因紹興織工案入獄,東廠將他押解到南京。南京的紈絝們以各種方式為杜宏張開了一張碩大而堅固的保護網。使得東廠掌刑千戶投鼠忌器不敢動杜宏一根手指頭。還得把他當親爹似的一路畢恭畢敬送進京師,能讓紈絝們豁出臉面傾力相助,這裡面除了小公爺徐鵬舉的面子。更重要的是,紈絝們已將秦堪視為他們中的一員,所以他們願意賣這個人情。
一番熱熱鬧鬧沒大沒小的招呼過後,徐鵬舉興奮地大手一揮:“諸位,秦兄弟如今位列國公,他孃的,小爺我還等著爺爺蹬腿兒繼承爵位,人家已快馬加鞭當上國公了,人比人氣死人,今日秦兄弟來了南京城,沒二話,東城福賓樓,小爺做東,都去,誰不去別怪小爺明兒把他家牌匾砸了!”
武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