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雲霓幻想著。
盯著她越來越受不了的可愛神情,幸村饒有興致地問:“想到什麼呢?”
“小月揹著自己的baby上學的情景!”雲霓正色對幸村說道。
“呵,怎麼可能揹著小孩上學呢,家裡人會幫忙照顧的,要是真的不行,也可以送到嬰兒託兒所。”幻想那一畫面,幸村失笑。
“也對。”
輪子媽媽要上班,菜菜子姐姐也要上學,至於龍馬,拽小孩一個,忽略不計,只剩下她家那色老頭。
要知道小孩子都是有樣學樣的,假如交給他照料,那不是多了一個色小孩出來?!
想著想著,雲霓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一大一小穿著同樣深褐色的和尚服,大的側躺於地面,一手撐著太陽穴,一手挖著鼻孔,一隻腳的腳趾還綁著寺院裡用來敲大鐘的木頭的繩子;小的含著奶嘴,坐在旁邊,兩人一起津津有味盯著“比基尼”女郎看,還加上時不時的討論:
“唔唔,唔唔唔唔(外公,這個漂亮)!”小月的孩子指著書本里一個妖豔的女人。
“你這小子比少年要好,懂得欣賞!”色老頭抓抓屁股讚賞道。
Baby似懂非懂地歪頭,然後朝著自家外公咧嘴一笑……
想到此,雲霓嘴邊不由地抽搐了。
幸村瞧著自家未婚妻豐富的表情,勾起一抹好玩的弧度,道:“天靈靈,地靈靈,魂魄速速歸來也!”語畢,食指指腹一按她的額頭。這是她教的,小時候她經常用來喚回他的注意力。
“我們的孩子絕對不要讓他和家裡的兩隻老狐狸單獨呆在一起!”雲霓直視幸村,認真地說。假若小孩子被他們同化了,那她不是更沒有翻身之地?!對,絕對不可以同化!
沒有得到幸村的回答,雲霓奇怪地盯著他,看他一副呆呆的表情,翻了翻白眼,道:“精市,你的表情真呆!”
“誒?你不是應該說‘滾’的嗎?”通常這種情況下,霓霓都是一個瞪眼,再加上一個“滾”字。
“……”雲霓瞪著他。
“唔,表情對了!再說上一個‘滾’字就完整了!”幸村端視她的神情,贊同地一點。
“不要給我耍白痴!”
“霓霓,你說錯了,是‘滾’,‘滾’……”幸村用口型示範她看,看著她受不了的表情,內心裡笑翻了。
“滾!”雲霓捉起床頭的抱枕,朝他臉扔去。他絕對是故意的!
接過抱枕,幸村悶笑起來。很好!這才是完整的反應!
“我怒了!”瞪著幸村刺眼的笑容,雲霓不滿地喊道。
“那你就怒唄,怒完了再告訴我。”幸村涼涼地回道。
咋一聽,雲霓氣結了!“幸村精市!!”又扔他一個枕頭。
再次接住枕頭的幸村,拿出擋住他視線的枕頭,眉頭一挑,道:“沒有枕頭扔了吧!”
話音一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移到布沙發上的五個抱枕,隨後對看一眼,露出大家心知肚明的眼神。
“霓霓不會想著和我一樣的事情吧?”幸村噙笑問道,紫瞳掠過精光。
雲霓一挑眉,說:“你說呢?”笑是吧,她也會!
“呵。”幸村漾起更大的笑容,眼尖手快地一把摟過已經處於戒備狀態的雲霓,語帶溫柔地哄道:“不要生氣了。”
雲霓掙扎了一下,知道他不可能鬆開亦放軟身體,背靠他的胸膛,後仰頭望住他,皺皺鼻子,鬱悶地說:“每次都用這招,不厭呀你?”
幸村含笑搖頭,“不厭,對你管用就好了!”親暱地捏捏她鼻子,續道:“今晚留在這裡陪我吧。”
“為什麼?”
“你明天不是要去青少年特訓基地嗎?”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