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元將盡,一元又生,理應永珍更新,咱們師父言道,上一紀元龍皇威猛無雙,被尊為天地萬神共主,如今咱們師父神通已成,這一紀元卻是咱們師父要做那天地萬神共主,這幾人不尊師父號令,理應該死。”
太白金星聽他如此說,心下微奇,暗道:“赤帝,那卻又是誰?”見這些童子個個根骨甚佳,心道:“這赤帝倒也厲害,不知那裡尋來這許多根骨奇佳的少年。”見這些少年個個年紀不大,微一思索,已明其理,心道:“少年人真陽末洩,本是純陽之體,再修煉這火門法術,自然便事半功倍,進境極快。”越想越覺得這赤帝厲害,只是一時間卻想不出天地間是誰以善使真火出名,又見那些白衣童子雖然只有寥寥數十人,頗不及火衣童子人多,但亦個個根骨清秀,忍不住又道:“我看各位神氣,修的卻是水門法術,不知各位的師父卻又是誰?”說話之時,又覺腳下一寒,不由的大呼“古怪”。
為那白衣童子見他眼光厲害,倒也佩服,道:“你倒有些眼光,咱們師父人稱白帝。”太白金星道:“然則尊師也要做那天地萬神之主嗎?”那白衣童子道:“這倒沒有,咱們師父與赤帝向來交好,自然不會和他爭這天地萬神之主的稱號,況且咱們師父,正閉關修煉神通法寶,咱們卻是奉師命來相助赤帝師伯一臂之力。”
太白金星見這些童子並不隱瞞,頗出意料之外,只是微一思索,也自明白,心道:“嗯,這赤帝想是自忖神通無邊,欲效法龍皇,以無上神通,征服天地萬神,故此並不隱瞞。”只是心下奇怪,暗道:“那龍皇自來強橫霸道,怎麼容得這赤帝如此行為?”念頭末完,只覺腳下又是一寒,心下更奇,暗道:“難道這地底藏有靈異怪獸,只是怎地我的神念又探查不到?”只是一時間顧不及此事,只向眾童子道:“這幾位老仙都是我的朋友,年高輩尊,又有大功於天地,不知各位可否行個方便,放了他們歸去如何?”
那紅衣童子笑道:“太白金星,你倒說的輕巧,這地水二官和瀛洲九老都敗在我師父手下,卻又不肯歸降,怎能輕易放了他們?嘿嘿,太白金星,也不怕告訴你,只這幾日,我師父大軍便要殺上紫薇鬥姆二宮,那時天地水三宮九部十萬靈官神將,鬥姆宮億萬星辰,瀛洲仙府四萬八千靈官力士都歸屬我師父手下,試問天地之間,更有何人是我師父對手?便是龍皇又有何懼?太白金星,我勸你還是早早歸降,免得到時被我師父打的形神俱滅,萬年道行一朝盡付流水。”
水官真君聽他如此說,似是自己金靈長樂宮已是那赤帝囊中之物一般,心下甚怒,便道:“你師父不過出其不意使詐,若非如此,我等又怎會敗在他手中?”
火元子道:“當日我師父可是暗中偷襲?”水官真君聽他如此說,一時不解其意,但他自來實誠,便搖了搖頭道:“不是。”火元子又道:“可是背後暗算?”水官真君道:“倒也不是背後暗算。”火元子道:“那便是了,既非暗中偷襲,又非背後暗算,本是面對面光明正大的動手,何謂使詐?”水官真君一時說不出話來。
原來當日赤帝前往金靈長樂宮,三言兩語不合,便既出手,本來水官真君萬年修煉,神意靈敏,早已到了秋風末動蟬先覺的境界,對手若有敵意,立時便能警覺,只是這赤帝動手之前,他心中竟無半點警兆,那赤帝出手又極重,水官真君倉促應戰,半招之間便已吃了大虧,仗著靈獸神異,這才逃了出來。此時聽的紅衣童子如此說,心道:“這童子說的也是有理,那赤帝將殺意內斂,這是神通已煉到了極深境界,倒也算不得使詐。”只是自己半招之間,便已吃了大虧,事先全無半點警覺,心中自然極冤。
水官真君一時無言,那紅衣童子道:“太白金星,你快走吧!休要耽擱了我們正事。”太白金星笑道:“這幾位都是我朋友,我可不能丟下他們不管。”那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