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出話。
父子倆就這樣僵著。
最後蕭博生鐵著臉離開。
到底是他的親兒子,到底還是要指責他將來繼承家業,蕭博生再生氣,也真不敢將蕭越關起來怎麼樣,而且看兒子那麼固執,他若是強行動粗或者使什麼手段,就會讓他們原本就很薄涼的父子情分連情分都沒有了。
能借別人的手解決問題是最好的辦法。
蕭博生想了一個晚上,決定將這件事告訴許中衡。
許家和陳家剛剛才訂婚,兩家強強聯姻,他相信,無論是許家還是陳家,都不希望這個時候安婷婷出來攪局。
老許知道這件事後果然是如蕭博生所猜想的那樣的暴怒。
那個離婚的女人竟然懷上了小劭的孩子?還六個月了?氣的將菸斗使勁的磕在茶几上,幾乎沒帶猶豫的就去找安婷婷了。
一方面,他決不允許讓安婷婷破壞他們許陳兩家的關係!
另一方面,他決不允許這個孩子生下來!
老許沒能見到安婷婷,他被高峰給攔住了。
許邵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不許老許上樓打擾到安婷婷,並丟下客戶,急匆匆的驅車趕了過來。
老許被攔住沒上樓,許邵鬆了一口氣,從車上下來,對著老許說道:“你不能動婷婷半分!”
被目無尊長的高峰攔住不能上樓的老許本就氣的暴跳如雷,現在聽到兒子這句話,氣的更是天崩地裂,指著許邵的鼻子罵道:“混賬!”
許邵不理會老許怒極氣極的聲音,繼續嚴肅的警告道:“誰敢動婷婷肚子裡的孩子半分,別怪我六親不認!”
六親不認?這是在警告他?老許氣的鼻子冒火,“那是個什麼女人,也配生我們許家的孩子?”
許邵冷冷的哼了一聲,“配不配?不是你說的算!”
老許氣的嘴唇直哆嗦,好,他說的不算?他是一家之主能說的不算?指著許邵的腦門兒,咆哮道:“我是決不允許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許邵嘴角籠罩著層層的怒氣,眼睛盡顯從未有過的沉沉的狠戾,“我看誰敢?”
這個混賬?敢跟他這麼說話?簡直是反了!反天了!
老許真的是被氣狠到了,指著許邵的鼻子警告道:“你別忘了你才跟菲菲訂的婚。”
許邵繼續是寒著臉冷哼,“這有什麼難的?給她一筆錢就是了,您不是也經常這麼做的?”
老許又被氣的胸口疼,幾乎是要跳起來的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娶那個女人?我告訴你,我們許家到現在,從來沒有像這樣不堪的女人進過門,只要我活著,就絕不會同意。”
不堪的女人?許邵眯起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如泣血一般的說道:“從媽媽死的那一刻開始,您活著與死著,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老許死死的瞪著兒子,由極致的憤怒漸漸的變為平靜,他緩緩的用當初他讓他離開安婷婷的話重新拿出來說:“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如我!”
許邵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如寒冰一般的說道:“比起逼死自己的妻子的你,我自愧不如!”
老許最後踉蹌的離開。
七十九
樓上正在午睡的安婷婷全然不知道樓下父子間的劍拔弩張水火不容,她在她這小小的十個平方的天地裡,在深深的睡夢中,幸福的安好。
許邵交代了管家急速的將安婷婷撤到九尾湖的別墅中去,一定要確保孩子和她安然無恙。
安婷婷睡醒後看著客廳裡的大小包,懵松的睡眼中透著高興的問道:“你們要走了嗎?”
那就沒有人看著她了,她也不覺得彆扭了。
“不是,少爺讓我們給您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