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他說,只要能治好我家小姐,她說他是夜魅的人,就是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口中的魔教,魔教?陳紫煙怔怔的盯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原來這就是魔教,第一次她迷茫了,魔教作惡多端,嗜血成性,殘害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誅之,這是潛意識裡,可是,陳紫煙想起了冥淵,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張伯,藍姑娘,還有孤影,他們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她覺得他們都是好人。
陳紫煙勉強擠出一絲笑,對著孤影“好,我答應你。”
那一刻她已經放棄了魔教與正道武林間的分歧,她知道他們是好人值得她去救。
陳紫煙揉了揉酸澀的脖子,抬起頭,眸子不經意觸到了對面的若雨,很美的人,容貌和藍姑娘很相似,只是明明看起來差不多的兩個人,氣質確實天壤之別,藍姑娘睿智深沉,溫柔賢惠,初塵在外,宛若嫡仙;眼前的這位姑娘,青澀秀美,狡慧靈動,如說藍姑娘沉靜如水,那麼這位姑娘就是灑脫如風。
“藍姑娘,你氣色不太好,要不我替你診診脈吧。”陳紫煙仔細瞅了瞅若雨的氣色,這幾日一起朝夕相處,開始她氣色不太好,只當是這幾日舟車勞頓勞累所致,可是如今看她眉宇之間,倒像是中了毒,陳紫煙素有神醫之稱,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若雨揚起唇角,一笑,頰邊的兩個小酒窩顯露出來,霎時可愛好看。讓她美豔的外表,蒙上了一層慶春,眼睛都是水汪汪的,清清澈澈,陳紫煙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憐惜之情,真巴不得她是自己的妹妹,完全忘記了那日忘川之行,她說知道他們身份後,她的眼神,妖異魅惑,殺機隱隱浮出。
若雨無所謂的開口“陳姐姐,我很好啊,就是太累,又擔心我姐姐,所以氣色看起來不大好呢,陳姐姐你就不要操心我了,還是專心研究解藥吧。”
間若雨笑的一臉明媚,好像真的沒事一樣,陳紫煙也點點頭,“這幾日,馬不停蹄連夜趕路,走的這麼急,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裡慌亂的很。”若雨收斂了笑容,捂著心口,垂下眼,這種強烈的不安感,讓她坐立難安。
“許是這幾日太過勞頓才會如此吧,藍姑娘也不要太急,我一定竭盡全力研製出斷腸淚的解藥。”陳紫煙見若雨一臉憂愁,趕緊出聲安慰。
若雨挑開了轎子的窗簾,看向外面,臉上的愁容反而越來越濃,“但願如此吧。”
馬車在一所華貴的別院停住,紅色的大門緊緊閉合,門口兩隻石獅莊嚴的立在兩側。
冥淵與孤鳴翻身下馬,敲響了漆紅色的大門,開門的人是張伯,老人見識自家公子,趕緊堆上笑臉,迎了上去。
這時,陳紫煙和若雨也從馬車裡走了下來,張伯看見若雨先是證了一下,隨即笑道:“喲,二小姐也來了。”
“張伯。”若雨笑著喊道,聲音甜甜的,一聲張伯可是把老人甜到了骨子裡,這丫頭哄人倒是有一套,老人立馬心花怒放。
“陳姑娘也回來了,來,來,都快進去。”張伯笑呵呵的將一干人等領了進去。
府裡面自動走出來兩個奴僕,牽著冥淵他們騎著馬,走向了馬廄。
“怎麼不見孤影他們幾個小子回來。”張伯看著冥淵他們幾個人問道。
冥淵神色一暗,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陳紫煙吸了吸鼻子,眼眶也紅了,“孤影,孤影他們已經。”
“哎!”張伯見他們神色如此,已經猜出了大概,只得長嘆口氣,無不哀傷的道:“我知道了,陳姑娘,你也不必太難過。”
江湖之人,是非之地,死人是常有的事兒,這已經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
“張伯。”若雨四下環顧,看不見她相見的人,趕緊問道:“我姐姐呢。”
經他一提,冥淵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