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而她可憐的孃親,雙手被綁著,嘴裡塞著布襟,根本無力抵抗,只能任他凌辱。當她闖進去,打算營救孃親,斥責宋忠明的不恥行為時,宋忠明卻反過來罵她淫蕩,和自己的爹上床不夠,還每天晚上讓下人騎。然後把她拉到床上,剝光她的衣服,輪番強暴她們,直到發洩完了,才滿足的離開。只留下她們母女在床上哭泣。
“就算我不打掉肚裡的孩子,你以為宋忠明會讓他活著生下來嗎?”以宋忠明的殘忍,這個孩子是根本活不下來的。
“你以為我會讓他打掉我的孩子嗎?看看這是什麼?”李大從懷裡掏出一大疊銀票和各種金銀首飾,讓她看。
“你 你在哪裡拿到那麼多錢?”少說也有幾千兩,而他只是個小小的護衛,根本就算一輩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
“當然是從你爹的庫房裡偷的,在這呆了那麼久,今天才找到。”至於那些金銀首飾則是從顧媚兒的房裡拿的。
“走吧,今天就跟我離開梁王府。”梁王府早晚會被炒,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留在這裡。他本來打算偷到銀票後就獨自離開,要不是偶然發現梁瑩瑩懷有他的孩子,他才不會多此一舉的帶著個累贅上路。
“我不走,這裡是我家。”不管家裡現在是什麼樣子,總歸在這裡生活了十八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非常熟悉,出到外面後,她要如何生活。而她知道,和宋忠明一樣,李大也不是什麼好人,將來的生活只會水深火熱,很可能生下孩子後,就被拋棄。
“由不得你。”說完,李大直接將她打暈,並將她桌上的首飾裝進包裡,扛著她離開了梁王府。
一路上,李大不僅沒有收斂他好色的本性,還更加的表漏無疑。走在街上,凡是看到有漂亮的女子走過,他就會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而若是在沒人的地方,他更是當著梁瑩瑩的面大膽調戲良家婦女。有一次,他們走到郊外,碰到一個因為和僕人走散而落單的美麗女子,看她的穿著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而李大一看到人家,眼睛就黏了上去,看到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假意去扶她,卻將一隻手環上人家的腰,另一隻手直接罩住人家的酥胸,揉搓了幾下。那女子立刻花容失色,反手給了他一巴掌。李大則氣憤地回扇了她一巴掌,並直接把人家推倒在地上,兩三下撕去她的衣服和肚兜,扯去她的紈褲,用腿撐開她的大腿,不顧她的處子之身,直接進入乾燥的幽|穴中,好不憐香惜玉的撲在他的身上施暴起來。雙手更是抓住一對雪白的玉|乳,報復似的用力揉搓起來。直到慾望得到滿足之後,才從她的身上離開,放任她滿身淤青的赤裸著身子,躺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梁瑩瑩,因看到眼前的暴行卻無力阻止,想著又一個女子將要有和她一樣的命運,她只能悲哀的將臉扭向一邊。她何嘗不是無辜啊?只不過才過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的爹正壓在自己身上,周圍的丫鬟更是滿臉鄙夷的看著他們,從那時她的人生就被徹底改變了。看著自己身上從未消失的淤青,她就對自己往後的命運感到害怕。李大隻是一個武夫,不知道什麼叫溫柔,即使她已經懷孕近四個月,每天晚上還是以幾近變態的方式強暴她,有時候她真的希望因為他粗暴的行為肚裡的孩子被流掉,她不希望將來又一個李大存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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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她被李大打暈帶出王府的第二天,就稱李大睡熟時逃走過,可是,由於她從未出過王府,又忘了帶銀子,沒走多遠就迷路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去哪裡,只能漫無目的走在街上。當她走進一個無人的死衚衕時,正要轉身返回,就被兩個流裡流氣的地痞攔住了去路,正當她用力掙扎時,看到李大出現在那兩個男子的身後,可是無論她如何求救,李大隻是冷眼旁觀的站在一邊看著她被兩人輪暴。最後當她幾近赤裸的無力躺在地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