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求死不行,折騰死你。”
趙震海罵完,低頭看到盆裡那繡著菊花的鵝黃色肚兜,撿起來放在鼻前嗅了嗅,怒意緊繃的臉瞬時舒展笑顏。
洗衣路過的村婦見到這一幕,對著他指指點點。趙震海橫目掃視一片,滿臉凶煞的罵道,“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
端著木盆的婦女怕他打人,連忙起身,各自朝自家奔去。
張婉如哭著跑回來,婆婆見她的盆子沒拿來,便問了她,她告訴了婆婆,趙震海調戲她。
趙母聞言,沒有安慰,反而拉著臉子陰陽起來,“恁不招搖,趙震海能調戲恁?”
趙母說完,去尋木盆,一路上聽到風言風語。心裡那個氣更甚了!
這之後,再沒有往日的熱情。
趙震海幾次堵她,想調戲她,都被賈言良給勸退了。
賈言良請趙震海吃飯喝酒,並給予好處,趙震海很快便放棄了。
儘管如此,那小寡婦的風言風語還是傳遍了整個村莊,連附近幾個村莊的都知道。
婆母對她越發冷淡,再也不做飯給她吃,銅板也不給了。
她自己起爐子,吃著屋裡剩餘的口糧,擠著時間去山上砍柴,途中總會遇到毛手毛腳的糙漢,她推開,繼續挑柴往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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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她挑柴回到家,兒子發了高燒,婆母罵她沒有帶好孫子。
她害怕兒子出事,抱著便要去鎮上尋大夫。正好繼兄賈言良駕著馬車回了家。
趙母吩咐大兒子送她母子倆去尋大夫。汪氏守著鎮上的布莊,家裡還要有人做飯,趙母留在家給兩個孫子做飯。
馬車行在路上,車內,嬰兒啼哭不止,張婉如心急如焚;焦急問著繼兄,“大哥,還有多久能到!”
賈言良趕著馬車往偏僻的山林而去,邪魅一笑、淡然道,“就快到了,恁好生照顧侄兒。”
待馬車停穩,張婉如抱著嬰兒下車,沒有見著繁華的城鎮,看到的卻是漆黑的山林。
她愣在原處,慌忙道,“大哥,恁走錯路了,咱快些趕往鎮子,輝兒發高熱了,得及時醫治!”
賈言良抓住她的手道,“婉娘,恁知道哥哥有多想恁?恨不得天天疼愛恁!”
張婉如急了,推開他就要往回走,賈言良怎會讓她逃脫,撲倒她,在草地上強要了她。
折騰一番後,這才帶著她母子倆趕往城鎮。
待到醫館,大夫把脈救治時,嬰兒已無力迴天!
回去的路上,她哭的撕心裂肺!之後便一病不起。
兒子埋葬在丈夫的墓旁,她病剛好,便急奔著去見兒子。
自從她的兒子沒了,婆母便對她橫眉豎目,罵她喪門星。
她在婆家的日子越發難熬!期間,賈言良還會趁著時機欺辱她。
不久的法會,全村人都去附近的寺廟祈福。趙母與汪氏帶著兩孫子要隨眾人前去。
賈言良還要去鎮上看店,便沒有參與。汪氏見他駕著馬車走了,便安了心。
張婉如獨自坐在屋裡發呆,沒有隨眾人前行,她心如死灰,再無任何牽掛。
賈言良駕著馬車行至半路,估摸著他們已走遠,心癢難耐的他,調轉馬頭、快速往回趕。
回了家,迅速去尋張婉如。
此時正是辰時,她的屋子並未上鎖。她坐在桌前發呆,一動不動。
賈言良輕推房門,躡手躡腳的溜進屋子;靠近張婉如時,張婉如才反應過來,劇烈的抗拒,力道的懸殊,無法阻止他的侵犯。
賈言良撕扯她的衣物,今日,他要好好盡興,以慰這一月的相思之苦。
汪氏牽著八歲的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