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但冷志誠那廝亦被家父擊成重傷,因念同門之誼,加上不知其所犯的罪行,才饒他一條狗命!”“胡說!”冷一川不相信地道。
張翔冷聲道:“我沒有理由騙你!那張藏寶圖早就燒了!而且,是當著喬龍及家母的面燒的!”
冷一川沉吟一下,道:“我不相信!憑張亞樵霸佔人妻這一點,他就不值得我相信!”
“混蛋--!”張翔怒道:“當年,冷志誠姦汙其師妹,並令其懷孕是因為他所垂涎的師妹心有所屬!他早知家父與其師妹兩情相悅,才因愛而生恨!況且,當家母懷了你時,羞憤難當,幾欲自盡!幸得喬前輩及家父極力相勸,才保住了你的小命兒!想不到,你竟然恩將仇報!”
“胡說!”冷一川吼道:“家父及其屬下,眾口一詞!都說是家母被張亞樵強行霸佔得!證實張亞樵禽獸不如!你所說的,憑什麼讓我相信?”
“啪--!”的一聲,張翔揮手打了他一記耳光,喝道:“我所講的這一切,都是喬龍老前輩親口對我講得!”
冷一川一愣,道:“你竟敢打我?”
張翔怒道:“張翱,為什麼不能打你?”
冷一川忽然狂叫道:“不要叫我‘張翱’!我姓冷,名一川!”
張翔咬牙道:“好吧!就算你叫‘冷一川’!告訴你!我打你,一是因為你善惡不分,忠奸不辯!”說著,一記耳光重重印到冷一川的臉上,瞪時腫起來。冷一川體力未復,動彈不得,連躲都沒有力氣,只能甘挨,但眼裡卻射出兇光。
張翔又道:“我找你!二是因為你認賊作父!殘害張家滿門,視人命如草芥!”然後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人說話,也沒有人動,都震驚於剛才二人所述的往事之中,才明白其中這段秘密!
張翔打完,又切齒道:“第三,你為了助那老賊,竟然殘害武林同道!養育之恩可以不報,但你卻不能恩將仇報!”說著,又是一記耳光。
接著,張翔嘆道:“我打你,最重要的一點是:雖然我們是同母異父!但我卻一直把你當哥哥看待!打你?那還是輕的!”說著,一連又是十餘記耳光。
這十餘記耳光,是張翔憤怒而打,又快又重。冷一川的臉上腫起老高,鼻子、嘴、耳朵裡都流出鮮血。
此刻,冷一川的眼裡,已有驚懼的光芒。在張翔的目光注視之下,更是心驚膽寒。
他在那目光裡,不但發現了傷心,痛心和失望,還體味到了冷酷和兇殘!
更重要的是,那目光已然全變成了無情
“殺了他!”周圍的人振背高喊了起來,聲音巨如滾雷。
馬楓道:“二哥!既然他姓冷!那就讓他的身體也冷了吧!”
姚向東、肖如風、快劍老五、飛刀老六、鐵拳小八亦紛紛道:“不錯!若放了他,等於放虎歸山,對我們的計劃不利!”那個道:“若留著他,必將是一個禍根!”另一個道:“二哥,此時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冷一川垂下頭,忽然道:“兄弟!你殺了我吧!”
張翔仰天長嘆,道:“現在我明白了!當年,在張家大廳之中,你的屍體為什麼會臉孔剁爛!原來,發現死的不是家父,所做的迷陣!穀神醫曾道:‘張家不少人都中了毒!卻原來,你是那下毒之人!想起張府的家人,想起楓林集中那八十餘座無辜的墳堆!我就想殺了你!”
話音未落,旁邊立刻遞過五把單刀,三柄長劍。
張翔苦笑一聲,擺擺手,複道:“我比你小五歲之多!自小兄弟的感情,嘻鬧玩耍的日子,揹負著我去掏鳥窩,捉魚摸蝦!這些,我都沒忘記!”
馬楓道:“不錯!想想以前在私塾之中,你的年齡最大,也最疼愛比你小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