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映雪一行人便離開了東宮,出了門才上了馬車,蕭隱絕就忍不住了,笑倒在馬車上了:“白映雪,我怎麼沒發現原來你還有演戲的天賦啊,這種精彩的表演,竟然不用搭戲的,你一個人都能搞定,以後君墨不是會很寂寞”
這種表演不是要一唱一和才專業麼,她倒好一個人把兩個人的表演直接就定了。
“笑什麼笑,還不是因為有你們這種沒用的男人,才需要我這種女人一個人表演嗎”一想起這個男人跟著來就是為了看戲的,白映雪就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什麼叫我這種男人沒用啊,雪兒,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蕭隱絕故意用有顏色的眼光瞥了一眼他,“這種話就等於給男人點火,所說兄弟妻不可欺,但是萬一我控制不住欺了,罪過可不是我,雪兒你得承擔破壞我們兄弟感情的責任呢!”
蕭隱絕承認他是故意給她找麻煩的,看她剛剛把秦淑雲氣走的本事,他終是忍不住跟她過一下嘴招。
“給男人點火怎麼著,這裡有兩個女人,可以滅火的又不止我一個,既然知道是兄弟妻不可欺,那你就欺負落月好了,這樣不就不用擔心兄弟感情破裂了,你若是跟了落月,君墨會開心的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蕭隱絕:“……”想象真這女人的難堪與尷尬呢都去哪裡了
落月:“……”她什麼都沒說,為什麼躺著中劍的會是她呢
從東宮回到了墨王府,白映雪就待在了西廂,蕭隱絕倒是守信,陪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了晚膳時間,連晚膳都沒吃就直接回府了,說是楚君墨不允許他在墨王府用晚膳了。
聽他這般說,白映雪也是醉了,感情在楚君墨眼裡自己的兄弟還是一頭色/狼,還是會對兄弟女人下手的色/狼!
用晚膳的時候,白映雪才發現,飯桌上少了楚君墨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平日裡嫌那張嘴油嘴滑舌,嘰嘰喳喳太吵了影響食慾,只是人不在的時候,才發現那樣的吵鬧只會促進消化,如今人不在了,吃了幾口,她竟覺得是飽了。
“怎麼才吃這麼少就飽了是不是一個人用晚膳太孤單了,本王陪你用些晚膳可好!”才放下筷子,沉沉的聲音就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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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玄王妃該是寂寞了!
聞聲,白映雪抬頭驚訝的瞧見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楚君玄一身大紅喜袍遠遠的走來,雙手搭在背後,邊走邊雙目灼灼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王爺大婚之日不在新房陪新娘,跑到這墨王府來做什麼,墨王今日去了邊疆,你還來得真是不巧!”白映雪擰著眉頭看著他,冷冷的開口,意思很明確,這裡不歡迎他。
“哪裡來的不巧,他若是在,本王哪裡進得了這西廂的大門呢!”楚君玄似笑非笑的走到跟前然後在她一旁的餐桌上坐下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雪兒,一個人在府上不會寂寞嗎”
“寂寞你若是不回你的婚房,這玄王妃該是寂寞了!”白映雪冷冷的看著他,對於一個新婚之夜會出現在別人府上的男人,她已經不是提不起好感那般簡單了。
“雪兒,送來新婚賀禮,本王總該是要來感謝一下的吧!”邊說著楚君玄的手竟鬼使神差的撫上了白映雪的臉龐,“幾日不見,雪兒愈發美麗動人了!”
呵,這男人還真夠可以的,娶親當日就來誇自己弟弟的王妃漂亮,這浪子行徑比太子敢愛不敢言的懦弱行為無恥多了,就這樣的兩個人在搶天盛王朝的皇位還真是天下蒼生的不幸啊。
“映雪美不美麗動人好像不是玄王該關心的事吧,還有雪兒可不是王爺該叫的名字,請稱呼本妃為墨王妃!”白映雪直接後退了一步,